得出他就是綰鷗姐姐在乎的男人。
獨孤掠冷哼一聲沒有答他,而是將目光聚集在了遠方。
明天氣憤了:“就算你是皇上,也不能這麼傲慢,綰鷗姐姐為了救你們差點被髮了瘋的狼群咬死,而你一句多謝都沒有,還要擺一張臭臉給我們看,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對綰鷗姐姐……”
“明天,不準胡說……”綰鷗制止了他,“他就是這樣子……”
明天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瞪她:“他這樣子,你還那麼喜歡他,天天想著他呀……”
“明天……”綰鷗捂住了他的嘴巴,眼睛卻飄向了獨孤掠,他依然不為所動,罷了罷了,就算她想愛,他也不想要了吧!
明天掙脫開來,仰望著孤傲冷絕的獨孤掠,非常認真的說道:“你的心跟你手上的劍一樣絕情,這樣也好,綰鷗姐姐將不再喜歡你,我要娶綰鷗姐姐為妻,我一定會好好待她,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這一句話,令獨孤掠的目光停留在綰鷗身上,他面無表情的注視了半晌,說了一句更絕情的話:“那是她的事!”
綰鷗無力的倚在銀狼王的身上,終於……就這樣了吧……
她明知道世上最絕情的就是他,為何還對他抱有幻想?
她明知道世上最殘忍的就是他,為何還對他捨身相救?
她明知道世上最孤傲的就是他,為何還對他動了身心?
他不是個花心得令人心碎的男人,卻是個絕情的令人心死的男人!
他驕傲,她亦驕傲!
“掠……”綰鷗再次喚道。
獨孤掠的綠眸冷冷的鎖著她,像在看一個陌生人般,“我們是君臣。”
他徹底撇清了和她的任何親密關係,只剩下君臣關係,他不提醒,她都忘了,她是他的軍務秘書,獨孤恆親封的後勤部長。
“皇……上……”從此以後枕邊人就成了這種關係了嗎?皇上,多高高在上的稱謂,而她,卻不得不遵從。而她最後要說的這句,確實也是公事。
一旦恢復了公事,綰鷗壓下心底所有的悲傷,正色說道:
人面桃花燦(九)
“請皇上馬上回宮,君岫寒煽動了其它四國四十萬大軍正在聯合向御凰國發動戰爭。
獨孤掠俊臉微微有些詫異,冷殘和程洛均搖頭沒收到任何訊息。
“今天在草原上的陷阱就是君岫寒提前收到了你出宮的訊息而佈下的,你的情報一向很準,怎麼會沒收到?”綰鷗著急了,就算御凰國再強大,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要迎接四國的戰爭,那可也是兇險至極。
明天忍不住嚷嚷道:“虧綰鷗姐姐去炎紋**隊踩點,一路馬不停蹄的來告訴你情報,路上我們還被君岫寒捉住,我們經歷了那麼多苦難才得到的訊息,你居然還不信?做皇上不信任臣子,臣子還有什麼好做的……”
“砰”一聲,明天倒在了地上,綰鷗趕緊扶起他,她不由得著急道:“他只是個孩子,你將他怎麼了?”
“管教好他,下次若再犯,是你失職。”獨孤掠冷著一張臉,他就是看不慣明天緊緊的靠著綰鷗,就算他不能愛,他也不能讓別人去愛,孩子也不行。
程洛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他只是暈過去了!”
“公子,現在是棋玄在負責情報蒐集和傳遞。”冷殘也不由皺起了眉頭,他們已經踏入敵人布好的陷阱,情報組的工作竟然都還沒有傳送過來,如果寫命沒有被關押,他們也不會遇險了吧。
獨孤掠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掉轉馬頭:“棋玄的資訊過濾得不夠詳細,冷殘,馬上傳朕口諭,啟用寫命做回原來的職責,你和程洛去東邊,估計朱三行會帶兵從東門入侵,你們倆務必死守防線,直到棋玄的援兵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