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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該死的女人竟然小瞧她,他要她加倍承受他的懲罰。

不絕於掌的烈火玄冰掌交錯使用,綰鷗已經盡情揮灑開來,不懼怕於他兇狠的氣勢,凌厲的掌風不斷推向他。

銀狼更加生氣了!

它躁動的情緒完全揮灑在矯健的身軀和白森森的牙齒上,烈火玄冰不斷變幻的掌風將他阻隔在外,任它直撲橫撞,都無法移動半毫,從未遇到過挑戰的銀狼,此時恨不得將眼前的綰鷗一爪拍暈。

然而,綰鷗雖然擁有“鏗”的體質,卻並不會運用“鏗”的法術,還沒撐到三十招已經險象環生,腳踝上的鈴鐺在左閃右躲時發出清脆的聲音,彷彿一曲歌謠,記載著和獨孤掠曾經的過往。

獨孤掠?怎麼會想到他,一失神之間,綰鷗已經被銀狼厚實的爪子拍滾在床,疼痛淹沒了她,可血淋淋的狼嘴緊接著呼嘯而來,尖尖的狼牙滑向她幼嫩的鎖骨。

龍帷明月光(五)

“你不準咬我,銀狼,你敢咬我一口,我就鞭你的女孩十鞭!”綰鷗忍著劇烈的疼痛,睜大眼睛瞪著它。

上次被它在鎖骨上刻下烙印,被獨孤掠發現後,折磨得她快要死去,她可不想再被他懲罰,沉陷在地獄裡的極品懲罰。

冰綠色的眸子睥睨天下,銀狼驕傲的冷笑道:“你威脅我?”

“我們有協議,你給予我自由,絕對的自由,我給你找你的女孩。”綰鷗見它停下動作,可還是絲毫不敢鬆懈。

“我的女孩呢?你找到了嗎?”銀狼一聽,綠眸緊緊的鎖住她。“剛剛是誰在嘲笑我的鏡子,讓它去找?”

“那都是被你氣倒說的氣話。”綰鷗急道:“可你得給我時間,人海茫茫,在大海撈針,我哪能……”

現在打不過他,就再來談合約,他早該看出她的小把戲。“我不管你撈針還是撈線,總之,今晚交不出我的女孩,你就得代她補償我。”銀狼粗爆的打斷她的話,狠狠的說。

“你神經病!半夜三更,我去哪兒給你找,何況我們的契約裡也沒有說明是什麼時候找到,在什麼地點交給你,再者,在我被欺負的時候,也沒有見你挺身而出保護我,首先是你毀約,你沒有賦予我絕對的自由。”綰鷗生氣的吼道。

當獨孤掠凌辱她的時候,它去了哪裡?

當獨孤掠報復她的時候,它又在哪裡?

當獨孤掠派人監視她的時候,它還是沒有出現?

想和她談契約,也不看看她是什麼?銷售行業的白骨精,一份破綻百出的口頭契約,怎麼可能困住一個叫做綰鷗的銷售冠軍。

見它靜靜的、冷冷的瞪著她,短暫的平靜裡,綰鷗理了理情緒,繼續說道:“銀狼王,一個月三十天,你除了滿月那天站在我的面前,其餘二十九天都去了哪裡?你說你要給我自由,為什麼有人禁錮我的時候,我連半根狼毛都沒有見到?你大王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呢,我是人,我還要做人,我有親戚朋友,我沒有你那麼灑脫,也沒有你那麼會享受。你知不知道?”

銀狼綠眸暴瞪:“因為我受了詛咒,所以只有在月圓之夜才能出現;我給你自由,可沒有同意你與別的男人翻雲覆雨珠胎暗結;你做人,我做狼,你不能灑脫你不會享受是你的事,跟我無關;至於禁錮你,天底下除了我銀狼王,任何人都不準。

“你……混蛋……”綰鷗沒有想到它這樣強辯,“你禁錮我,就是沒有自由,沒有自由,就找不到你的女孩。”她綰鷗也不是省油的燈,既然它不講道理,她也不必遵守約定。

“你找是不找?”銀狼怒道。

綰鷗也吼回它:“你禁不禁錮我?”

綠眸裡,盛滿了十分的怒氣。

黑眸裡,裝滿了十二分的不服氣。

暴虐的銀狼和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