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任性!
她知道她不能隨意!
她知道她不能只顧自己快活!
她也要讓掠快樂,因為從這一刻開始,掠的快樂就是他的快樂!
她要解開關於銀狼王和獨孤掠的關係,她要他們都正常的生活,即使為一國之帝,即使是至尊之狼。
“你要去哪裡?”果然,男人一開口,是氣又怒,還吼她。
綰鷗凝眸,這是什麼意思,留她嗎?“去處理戰場……”
“你哪裡都不能去,你是朕軍機處的人。”獨孤掠冷冷的說道。
“是!”綰鷗低聲道。
“喂喂喂,皇帝小子,對綰兒客氣點!”鳴不平的是坐在輪椅上的老爺子。
一聲皇帝小子,讓獨孤掠橫眉怒眼,竟然有人公開維護她,正欲發作時,綰鷗扯了扯他的衣袖。“老爺子救了我,今天還幫了大忙。”
誰是銀狼王(九)
獨孤掠一聽微微有所收斂,可還是口氣冷硬:“多謝!”
綰鷗唇角上翹微微一笑,想到這麼鴨霸的人對你說感謝時,雖然有十二分的不自然,卻也是打心裡的高興,他在乎著她。
“怎麼我覺得不像是道謝,反而是討債一樣?”老爺子偏不給他臺階下。
這可氣壞了獨孤掠,不是看在綰鷗和今晚幫助的面子上,他早就發作了,將他們趕了出去,竟然有人這麼不知死的挑戰他的天威,綠眸冷凝,“朕怎麼覺得你很眼熟?”
獨孤掠過目不忘,千孜赫曾經提醒過綰鷗,經他這麼一提醒,綰鷗似乎也覺得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他。
再看看了他坐在輪椅上的腿,獨孤掠雙掌推出:“你是地牢裡的‘困獸’!”
老爺子的功夫自是不凡,雖然坐在輪椅上,可也非常輕鬆的避了開去。“記性還是這麼好!”
“你對綰鷗有何居心?”獨孤掠心思慎密,想得周到,自是擔心在她身邊的人對她都不懷好意。
“居心?”老爺子哈哈一笑,“我疼她可比你小子多了去,你說有何居心?”
獨孤掠停了下來,審視著他,他早已沒有了地牢裡的痛苦和絕望,反而是一種弈弈向上的精神和福光從頭頂升起。再望望綰鷗,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你……”點頭算什麼,就承認了老頭子比他獨孤掠還要疼她了,莫名的火氣一上來,“還不回去做事!”
“你兇什麼兇?”沒人看到老爺怎麼出手,他已經將綰鷗從獨孤掠的身邊帶在了他的身旁。“我要帶走她!”
“她是朕的人!”獨孤掠一怔,這是一種達到出神入化登峰造極的巫術,移形換影如此之快,但他獨孤掠也不是吃素的。
老爺子雙手優雅的一交叉:“綰兒是你的人還是你軍機處的人?”
“老爺子!”綰鷗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今天老爺子不知道怎麼了,平時裡很好說話,現在卻和獨孤掠起了衝突,偏偏獨孤掠又是強勢逼人,害她站在中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可不給他欺負你!”老爺子就是不讓步,慈祥的拍了拍她的手,然後又望向獨孤掠:“說啊?”
獨孤掠當然是飛身上來搶,這世上有兩種東西比語言還要通用,就是微笑和暴力,他當然不會用微笑,就是用暴力。
可老爺子存心氣他,手腕一翻,千絲萬縷金絲銀線像一張網撒了下來,此時的棋玄欲上前幫忙,被寫命攔住,“這是皇上的家事!”
程洛和冷殘雖然受了傷,可此時也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這個老爺子和主子的表演,老爺子的巫術像是連綿不斷的江河,帶著柔情千千萬將整個戰場封得密不透風,卻又有的放矢的牽引著獨孤掠欲左欲右欲上欲下的心思。
“綰兒,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