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獨孤掠早有準備,豎掌橫架,“砰”的一聲,火花再一次飛濺,這一掌也用盡了君岫寒的全部力氣,勢在必得,哪知獨孤掠猛喝一聲,健臂猛推,君岫寒借力彈回了原地。
“掠你好棒啊!”綰鷗在一邊給他拍手加油!
本來緊張冷凝的氣氛被她這嬌聲一吆喝,人們彷彿忘記了危險,為了兩大天王巨星的爭鬥都喝起彩來。
“掠你快用打狗棒!”綰鷗一看氣氛熱鬧了,更來勁了,隨手丟出一支筷子,準確無比的插向了格符向米壽伸出的手。
“妖女你偷襲我?”格符雙臂一揚,怒吼道:“本將軍還沒打算跟你打,既然你找上門來,可別怪本將軍不客氣,別以為有幾條臭狼跟著你就了不起。
他以為綰鷗丟過去的是暗器,沒有想到卻是一隻筷子,害得他丟了面子,還被米壽等佔了先機。
“原來你們打仗都是客氣呀,怪不得塔巴會被狼群咬死!狼群可不客氣喲!”綰鷗手中的盈袖揮散開來,既然繼承了鏗的身體,那隨隨便便使幾招出來唬人總行吧!何況米壽的舊傷還沒好,如果她輸給了格符,獨孤掠可就沒了面子,而且不能讓對方知道米壽受過重傷,這會增長君岫寒囂張的氣焰。
“看我的——”
如鳴佩環、浩浩蕩蕩的流雲雙袖在綰鷗的手腕翻飛下勁射而出,一個為了得到水晶骨頭殺死不惜挑起戰爭的人,一個在御凰國的土地上興風作浪的人,一個欺負動物而且陰險卑鄙的人。
可恨——
超級可恨——
白色的流雲長袖飛舞在宮殿,像一曲勁舞在揮動,綰鷗心念一動,捲起了侍者手上的筆,趁著格符轉身來打她時,在他背上畫了一個標誌。
“給你做個記號,看你還敢不敢亂吼。”寫完向上一丟,任筆在空中旋轉,墨汁在空中紛紛揚揚,灑在大殿之上。
寫完之後,她躲在米壽背後叫道:“掠,掠你看到沒?為了慶祝你旗開得勝,我在格符背上做了一幅畫。”
正和君岫寒鬥得難解難分的獨孤掠,一掌推開君岫寒,看到她作的畫後,哈哈大笑:“你太頑皮了!”
獨孤恆看見,也不由得龍顏大悅,“掠,綰鷗的打法比你快多了!”
君岫寒一看,怒氣橫生,“你比以前還能惹禍!”他目不轉睛的望著綰鷗。
果真是和鏗有過交集的人物,綰鷗得意的眨了眨眼:“本來是想畫在你身上的,你比他更適合呢!”
此語一出,連中了毒受了傷的人都笑出了聲。
獨孤恆一見他們並無大礙,於是也見好就收,別將幾國關係搞得太僵。“大家繼續喝酒吧,炎太子和掠短時間難分勝負,讓大家開開眼界就好了,在戰場上已經打夠了,現在就停戰吧!”
君岫寒在獨孤掠手下討不了好去,海姆若論帶兵打仗自是不輸冷殘,但冷殘拿手的就是拳腳功夫和劍上功夫,不出五招,已有落敗趨勢,最最最可恨的是綰鷗在格符的背上作的畫,讓他整個囂張的氣焰矮了半截,本來今天來到獨孤恆的壽宴,就是為了讓他們出醜,可現在倒好,反被綰鷗當猴耍,整個場上的人都在看他們出醜。
“妖女,你有本事就正大光明的來,帶著狼群偷襲我們算什麼,難道你們御凰國的人就是靠偷襲取勝?”格符不服氣的怒道。
綰鷗笑意盈盈的站在獨孤掠的身邊,“掠你的功夫好棒呀!”對於格符的叫罵置若未惘。
獨孤掠拉起她的手,就是這雙手,令君岫寒氣綠了臉。他綠眸中光芒一閃,像利劍一樣直射格符:“格符,讓你家太子看看你背後是什麼?綰鷗若拿的劍而不是筆的話,在你背後作畫的時候,你已經躺在這裡而不是毫不知恥的在這裡叫囂。”
海姆此時已經被冷殘逼得步步後退,就在落敗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