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鷗給了他一個安慰性的吻,從他身上跳下來,“明天來得真不是時候!”
“這小子最好有什麼不得已的理由,否則不看我將他丟出去。”獨孤掠恨恨地道。真是煩躁,與個心愛的女人歡好居然還要偷偷摸摸,他獨孤掠幾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了!
綰鷗看著他的表情,開心的笑了笑,他是在乎她的,恩,為著這個目標努力奮進吧,綰鷗,你一定行的。
她理了理衣衫,開啟門來,明天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抱。“綰鷗姐姐,你怎麼單獨和皇上在一起啊?”
綰鷗莞爾:“我與皇上有要事相商呀!”終身幸福算不算要事呀?算吧!
“誰準你進來的,臭小子?”獨孤掠可沒有綰鷗那麼好脾氣,大手一伸,就要將他從綰鷗的身上扒下來。
誰知道明天早學乖了,料準了獨孤掠不會待見他,用新學的巫術一滑,迅速躲到綰鷗的背後,然後做個鬼臉道:“我不準綰鷗姐姐和你單獨在一起,程洛哥哥他們都退朝了,為什麼綰鷗姐姐還在這裡?”
“敢情是程洛那小子在攪局,非得派他去找第十二顆水晶頭骨不可了。”獨孤掠瞪了一眼綰鷗,大手在抓嚮明天時,卻伸到了綰鷗的胸前。
綰鷗笑意盈盈,沒有縮回去,反而是微微一挺,讓獨孤掠錯愕不已,該死的她竟然又惑他,如是以前,他早已經放肆的將她掠了回房。
可現在,是什麼讓他束手束腳?
是江山?
是親情?
他像一隻困龍,臥在泥潭,抽身不得。
江山的困擾,親情的羈絆,讓他這隻飛天之龍折斷了翅膀,進退不得,放肆不得,張狂不得。
綰鷗在他的遲疑之間已經看穿了他所有的心思,掠,你可知道,你不怕去打江山,卻怕對不起獨孤恆,獨孤恆是你所有的癥結所在,而你自己卻不知道。
看著他的大手慢慢的向後縮去,她的心也一寸一寸的向下跌去。
他收回了手,她的心也跌落谷底。
但是,綰鷗可不是這麼容易打敗的,她是誰啊,且不論是個優秀的銷售員工兼卡奴,人家好歹還是第一首席巫師呢!
“給朕出去,統統出去!”獨孤掠收在長袖下的手掌握成了拳,轉而又成了憤怒的獅子。
他生氣了!綰鷗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綰鷗姐姐,我們走,程洛哥哥帶東西來我們院子了。”明天最是開心,能來將綰鷗姐姐從這個酷皇帝的身邊“拐”走,他當然高興了。
可綰鷗繼續火上澆油:“希望程洛帶過來的是第十二顆水晶頭骨啊!”
果然,獨孤掠的臉上變得更難看了,“快走!”在他發火之前,綰鷗拉著明天轉身就跑。
他有這麼可怕嗎?連小玩偶都迫不及待的跑掉,望著兩個一大一小的背影消失在軍機處,獨孤掠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煩惱過。
而這逃掉的兩個人,終於笑倒在陽光之下,春日裡的暖陽灑在他們的身上,真的好舒服好暢快。
“綰鷗姐姐,你為什麼要對他那麼好?”明天看著她,像綰鷗姐姐這麼漂亮可愛的女子,怎麼能天天對著冷酷絕決的男人。
綰鷗凝視著他:“明天,我對他好,是因為他值得,他只是看上去兇,其實他是個好人,他愛國,他愛家,愛得失去了自我,愛得很累卻連自己都不知道。”
她從來沒有想過,像獨孤掠這麼高傲囂張的人也會掉入彷徨的怪圈,她已經習慣了他的高大、他的張狂、他的霸氣,原來他也會受傷,不過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一定。
“綰鷗姑娘,你回來了!”程洛老遠就笑臉相迎,和她打著招呼。
如果要給獨孤掠手下的帥哥排名次,程洛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