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頭骨向殿外飛掠而去,冷殘在身後護衛,米壽已經帶著部下包圍了君岫寒等炎紋國的使者,棋玄帶著鐵甲軍隊控制著整個場面,程洛正在兩人的保衛之下認真的研究毒氣的解決方法。
在這種情況下,不比剛才的失心發瘋發狂,若是因為毒氣蔓延而場面混亂,只會死更多的人,獨孤掠一早知道君岫寒來參加生晶宴會定是不安好心,可沒有想到他竟然帶來了傳說中的水晶頭骨,而且不惜以犧牲一顆作為代價,要在晚宴上對付御凰國。
這種玉石俱焚的方法他已經在戰爭交手時領略過,現在竟然跑到御凰國的領地上撒野,等他將這顆水晶頭骨銷燬之後,才回去找他算帳。
綰鷗只感覺得到他微微加快的心跳聲,和耳邊掠過的風聲,此時此刻,和一個男人相擁,就在危急時刻,她不再有害怕的感覺,反而是有想擁住他的心情,難道,人在困境中真得能改變認知嗎?
還沒有來得想,只見獨孤掠將手上凝成半液半固體狀的水晶頭骨連禮盒一起扔向了宮殿外的一排鐵樹上,那些千年鐵樹在一片血光之中頓時萎縮,高達一百多米的鐵樹轟然倒塌,千年才開一次花的鐵樹花被水晶頭骨的紅色液體一淋,更是紅得鮮豔,像一個血淋淋的鬼魅,張開血盆大口要吞噬人間的凡靈。
冷殘跟在身後,看著眼前的景象,也嚇了一大跳,他是跟著獨孤掠身邊這些年南征北戰,像現在這樣厲害的毒氣倒也是第一次見識,也可以想象今次君岫寒必是抱了極大的決心要洗刷在乾闥所受到的失敗之辱。
不欲之尾巴(三)
千年鐵樹吸收日月精華,都經不起一顆水晶頭骨的力量,綰鷗就算不明白祭祀、詛咒之類的神話和巫術,在此刻也不得不重新用眼光來衡量,在很早很早的時候,我們的祖先一定是會這些神話中的巫術的,只是在人類的進化和繁衍之中,沉醉於安逸的生活,逐漸失去了戰鬥的資本,才會有清朝末年到解放前的那一段水生火熱受欺侮的血淚史。
但是,如今的御凰國是展翅翱翔的雄鷹,是奔跑在草原上所向無敵的狼,是擁有一級戰鬥力和戰鬥將領的國家。
一眨眼之間,大殿門前的一排千年鐵樹都逐漸枯萎,直至化為一灘血水,綰鷗抱緊了獨孤掠,若是獨孤掠在端著的時候洩露,或者是濺到了身上,那化為一灘血水的就是他而不是眼前這棵樹了。“掠,這太可怕了,君岫寒是一個好可怕的人!”
“別怕!”|一雙大手將她攬入胸懷。
綰鷗感覺到他的力量:“我不是怕他,而是覺得這樣的人太卑鄙太小人了。”有他在,她怎麼會怕呢!
“以後若遇到他,要極為小心。”獨孤掠拍拍她慘淡的臉蛋,她蜜色一樣的幾膚在如水的月光下,只剩下了擔心。
此時,程洛也從在殿裡出了來,望著眼前的慘象也是臉色發白,若沒有他家王爺一早提醒,別說整個大殿上的人,就是他們幾兄弟也會遭受此毒的荼毒,“王爺,人們一向認為吉祥物的水晶頭骨,君岫寒怎麼能製成如此奪人魂魄的巨毒呢?”
“這也是君岫寒的可怕之處,你能找到解毒的辦法嗎?”獨孤掠的臉色很是凝重。
程洛搖搖頭,“但是,大殿上中毒的人已經得到控制,雖然我們出聲提醒,還是有很多人吸入了一部分,但不會危及生命。”
獨孤掠點點頭,“妥善處理千年鐵樹,這裡起碼五百年不會生根發芽,而且土地裡的毒氣會在皇宮上空瀰漫。”
“有這麼厲害!”綰鷗不禁駭然。這和現代的核武器戰爭差不多的呀!
“不過不用擔心,萬事萬物相生相剋,我們必會找到解除水晶頭骨之毒。”獨孤掠說道。“走,進殿去!”
殿內,君岫寒、海姆、格符等人被米壽的鐵甲部隊層層包圍,可他們也是久經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