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保家衛國。
“比起用毒的卑鄙將軍,是承讓承讓。”銀狼王冷冷的說道。
綰鷗站在他的身後,看見他的腳下滲出了黑色的血絲,“銀狼王,你……”
“兄弟們聽著,今天要將侵略者們趕出御凰國。我們的領土,不容許任何人的窺視。”銀狼王根本就不理會她,指揮著狼群們向山上攻去。
踏雪如飛,鐵騎縱躍,如雨的箭矢從山坡上直射而來,喊殺聲震天。箭風呼嘯,戰馬嘶鳴,箭雨林射出的“啪啪”聲,士兵臨死前的嘶吼聲,在一輪滿月下交織成一曲恢宏的鐵血之戰。
陷入瘋狂狀態的狼群冒著急射而來的箭雨林不顧一切的縮緊包圍圈,出於本能,塔巴率領的騎士們向著沒有狼群的南面山上爬去。踏著厚雪,又是爬坡,騎士們真是慘到了極點,這是一場真正的屠殺,也是對於侵略和愚蠢的懲罰。
“跟著我!”銀狼王拖著綰鷗衝在最前面,對於那些爬坡摔傷了的騎士,看也不看,而是直接衝進護送塔巴的騎士團裡,他撲倒一群騎士,咬斷咽喉,幾股紅色火焰像煙花在夜空綻放,瞬間又跌落雪地,開出一朵朵炫麗的紅花。
綰鷗知道他的腳已經受了傷,什麼也顧不得了,緊緊的跟在銀狼王的身後,揮動盈袖也不知道自己是些什麼招式,是些什麼巫術,在殺聲震天血流成河的月夜下,腦子一片空白,忘了所有的人和事,只機械得揮動著兩袖,要將這些侵略御凰國的掠奪者們趕跑。
寒冷的空氣充滿鮮血的濃濃腥氣,意識到危險的騎士們,被窮兇極惡的狼群不怕死的咬法嚇得拼命往山上爬,不顧塔巴不準後退的命令,向著求生的山樑上攀爬,可是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已經跌入了狼群早挖好的陷阱,掉進盆地裡那一大片白得明晃晃的大雪窟窿,後爬上去有經驗的騎士們立即識破了狼群的詭計。
“陷阱!狼群設了陷阱!”山樑上的人大聲呼叫。
突然,半山腰上密集的騎士們,像山體踏陷火山噴發一樣向山下滾去,他們也是久經沙場的戰士,權衡利益算計得失之後,寧願在狼口脫生,也不願意掉進不知深淺的大雪窟窿裡去成為冰雕。
“從西面突圍,殺出一條血路。”塔巴命令全體將士,他是炎紋國大名鼎鼎的十將軍,怎麼可能還沒正式上前線就死在狼群的陷阱裡。
西面的狼群比其它兩面都少,塔巴發了狠,玩了命,拼死一搏。距離太近射不出箭,就掄起弓箭朝狼頭砸去,有的騎士則用隨身佩帶的刀劍,孤注一擲的對準狼群突刺過去。
綰鷗深知這些狼群沒有銀狼王那般厲害,而塔巴則是手起刀落之間,已經砍殺了好幾條阻礙他道路的狼,很快就撕開一個缺口,騎士們像洪水一樣決堤而至。看著保家衛國的狼群悽慘的倒在自己的腳下,綰鷗盈袖揮舞之間,用盡全力與塔巴撕殺,不給他逃走。
可塔巴即使處在混戰中,還是經驗豐富的將領,掄起手上的長劍,幾個回合之間,已經將綰鷗逼向懸崖。
綰鷗對敵經驗不足,被逼得步步後退,不熟悉地形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後面已經沒有去路。
“不準退!”銀狼王大吼一聲。他沉穩的站在缺口的旁邊,距離綰鷗約一丈遠,率領著狼群又重新封住了塔巴撕開的缺口。
綰鷗一聽到他在後面嘶吼,沒來由得一陣心安,即使塔巴拿著劍指在了她的脖子上。
看著她微微的側頭,銀狼王馬上吼道:“不準回頭!”以她的心理素質,站在了懸崖邊肯定會大驚失色。
塔巴見銀狼王如此在乎這個戴著面具的人,“他”如此的嬌小,卻也是盛氣凌人望著他,特別是點漆星眸裡的怒意。長劍一點,面具落地,一張傾城傾國的臉蛋暴露在空氣中。
“你是女人?”看著她被風吹散的長髮,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