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柳公子需要我們做什麼?”白玉樓雖然是一臉的憤怒,但是還是一臉微笑的問道。滅絕還要說些什麼,手中的寶劍已經提了起來但是卻被白玉樓壓了下去,白玉樓將滅絕擋在了後面,滅絕的脾氣十分的暴躁,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再出現什麼差錯了。
“我要的也簡單,只要你們想我道個歉,這件事也就算了,否則的話我也不好和我的部下交代。你們知道我的部下都是一批脾氣火爆之人,要是這件事讓他們不滿意,你也知道我有時是管不住我這些部下的。”柳凡說完,羅成等一般人還表現出了一絲不滿,甚至都要動手的意思。
威脅,**裸的威脅,但是白玉樓卻對此也是絲毫沒有辦法,只能是捏著鼻子認了。白玉樓看了滅絕一樣,大丈夫能屈能伸,道歉對於他白玉樓來說不算是什麼,暫時的服軟並不丟人,但是對滅絕這種老尼姑來說這件事就不那麼簡單了,一個不好可能又是要大戰一場。滅絕的臉sè並沒有什麼變化。倒也讓白玉樓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師太,現在不是爭辯這些的時候,我們道個歉,等從這裡離開,我們再找他麻煩。我就不信這個姓柳的會一直帶著這些部下。”白玉樓輕聲對滅絕說道。滅絕的臉sè變了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白玉樓看到滅絕的表現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好。柳公子今天的事是我們錯了,對不住!”白玉樓向著柳凡拱手說道,跟在一旁的滅絕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是和白玉樓一樣,向著柳凡拱了拱手。柳凡看到兩人的表現心中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如果白玉樓和滅絕真的要動手的話,處理掉他們也是一件麻煩的事。
“既然如此,你我之間也就沒有什麼過節了,你們可以離開了。”柳凡笑著揮了揮手說道:“不過下次再見面的時候我們就是生死敵人了,到時候可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那是自然,到時候我們在一決生死。”白玉樓的一臉微笑的看著柳凡,對著滅絕示意了一眼身形一動就向著深谷的出口走去。北冥的這一趟行走,非但沒有完成原先的計劃,反而是損兵折將。教中的jīng銳好手摺損了一批,雖然不至於元氣大傷,鬼魔宗最近的行動也會受到一些影響,尤其是起事在即。
等到眾人離開,柳凡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北冥之行雖然是鬧出了很多事端,總歸目的是達到了。柳凡又想起了來北冥之前的那人,楊啟明現在到了哪裡?究竟是什麼人在這背後cāo控著這一切?柳凡緊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朱果,心中的不安也是越來越盛。楚留香向著柳凡走了過來。掏出了懷中的白玉令交給了柳凡。
“這就是你從滅絕手上偷來的白玉令?”柳凡摸著手中這塊透著溫和靈氣的白玉令牌問道,一股暖流從令牌之中游走了出來。順著柳凡的經脈很快遍佈了柳凡的全身上下,柳凡竟然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輕鬆,甚至連周身的疲勞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白玉令果然是個好東西。
於天雷也是有一些疑惑的接過了令牌,感覺到了這股異樣的靈氣之後語氣有點低落的說道:“以前傳聞這慈航齋最善修生養xìng,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確實如此。沒想到這一塊小小的令牌竟然能有如此的神奇的功效,凡兒,你做的好。”
“都統,這塊真的是慈航齋的白玉令?”黃毅站在一旁接過了於天雷手中的白玉令一臉疑惑的問道。眾人一愣顯然不知道黃毅在說什麼,只看到黃毅拿著手中的令牌在仔細觀察著什麼,還不時的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之sè。
“當年我還一個捕快的時候曾經捉到了一個傳教的信徒,而這個信徒就是慈航齋中的教眾。當時我從她的嘴中得到了一個關於這個白玉令的驚天秘密,不過現在看了這個秘密很有可能是假的。”黃毅一臉失望的看著手中的令牌,他觀察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