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路上偷看才如此做的。
“知道了,你在這裡好好候著就行了。馬師弟,我去去就來!”白皙修士先是不耐煩地衝韓立說道,然後又叮囑了另一位修士一句,就手託木匣向身後御器而去。
韓立則只能站在原地靜等起來。
他雖然有自信,南宮婉見了盒中之物一定會見他,但事到跟前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口中則有一句沒一句的,應付留守築基修士的其他詢問。但當對方問起了那位託送賀禮“前輩”的相貌起來,被韓立一句“對方帶著斗篷,連男女都無法看清楚”的言語給應付了過去。
等了足足一頓飯的工夫後,那白皙修士終於雙手空空的回來了。
“南宮師祖說了,那人的確是他的舊友,你可以跟我去見師祖了,並會順便解開你禁制的。”白皙修士倒也乾淨利落,短短几句話後,就招呼韓立跟隨器上山而去。
韓立心中大喜,面上則作出激動之色的緊跟白皙修士身後,向山頂御器而去。
“小心些,千萬不要偏離了山路兩側,這裡禁制可比中層厲害的多了。就是我失陷進去,也絕無生路的。”白皙修士一邊在前邊帶路,一邊冷淡警告道。
韓立自然口中連連稱是。
可就在這時,迎頭飛射來一道藍光,那白皙修士似乎認得遁光主人,面帶恭敬之色的御器停在了一旁,恭敬的束手而立。
瞬間遁光就到了二人面前,略微一頓之後,露出了一位面目陰森的錦衣中年修士。
“孫師侄,你怎麼帶一位煉氣期弟子上山峰,難道不知道這裡的規矩?”錦衣修士掃視韓立一眼,面無表情的冷冷地道。
“藍師伯,師侄是奉了南宮師祖之命,才帶這名弟子上山的,否則師侄就是有天大膽子,也不敢如此做的。”白皙修士似乎對錦衣修士敬畏非常。連忙開口解釋道。
這時,韓立已用神識仔細掃過對方,這錦衣中年只是結丹初期修士罷了,倒也不用放在心上的。心裡雖然如此想到,表面上韓立卻只能作出恭謹的樣子,不敢輕易地說話。
“南宮師叔要見這人!怎麼一回事,說給我聽聽。”錦衣修士聞言,愕然了一下,隨後詫異地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這位袁師侄……”白皙修士不知不敢隱瞞,還是覺得此事無所謂的,就將韓立之事重新說了一遍。
“南宮師叔舊友,身上被下了禁制?”錦袍修士眉頭微微一皺,目光間如利刃般的突然落在了韓立面上。
“讓我看看你身上的禁制!”錦袍修士不客氣的吩咐道。
韓立心中大罵此人沒事找事,但也只能無奈的聽命上前。
“咦!的確有些古怪。不過,這禁制雖然複雜,但並不兇惡,看來那人的確沒有惡意。你們去見南宮師叔吧!”錦衣修士同樣抓住韓立一隻手腕,探測了一會後後,點點頭地說道。
然後他不再理會二人,身上光芒一起,化為一道淡藍色遁光直接向山下飛射而去。在片刻後,其遁光黯淡模糊起來,忽然間化為了無形,消失的無影無蹤。
“藍師叔的無形遁法,可以說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了。雖然只是結丹初期,但想必就是結丹後期修士也很難奈何他了!”白皙修士一等那錦袍結丹修士離開,深吐了一口氣,望著遁光消失方向,喃喃的自語幾句。
韓立聽到這裡心中一動。“無形遁法!”此人難道和當日血色試煉前出現過的“穹老怪”有些關係,是“穹老怪”的徒弟或後人不成?
這時白皙修士神色一鬆,重新帶韓立御器向前。韓立隨之將錦衣修士之事,拋置了腦後。
因為玲瓏山最頂層,居住的高階修士原本就沒有多少人。除了一開始的那位錦袍修士外,二人並未再遇到他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