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做過幾次產檢,她從沒問過醫生寶寶的性別,也是想給自己一個驚喜,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是上天賜給她的禮物。
“你覺得呢?”沐晚晚反問他,手輕輕地搭在了他的手上。
“活潑好動,可能是像月寶這樣活潑的女孩;不過像天寶也很好,機靈聰明。”
陷入無盡的遐想,男人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揚。
沐晚晚一聽,挑眉問他。
“年年哪裡不好了?怎麼不能像他?”
男人一臉認真地回答。
“年寶完美得都不像一個小孩,以我們倆的運氣,能生出這樣的小孩已經是老天眷顧,我不奢望還能再來一個。”
似乎是沒想到年寶在他心裡的形象是這樣,沐晚晚驚訝了一秒,理解地點點頭。
因為是老大的關係,年寶從小就早熟,承擔起照顧弟弟妹妹的責任,是最省心的孩子,卻也是她最心疼的孩子。
在他這個年紀,本該是玩樂調皮的時候,他卻埋頭工作,失去了快樂的童年。
突然,一個電話鈴聲打斷了他們的閒聊。
“我已經在酒店門口了。”
聽完這句話,厲寒辭看了看螢幕上顯示的來電,並未儲存這個號碼,但聽聲音應該是他找的那個替身。
沐晚晚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他,表情似乎在問他是誰。
“直接上來吧……”
他報了房間號,結束通話了電話。
“來了個客人。”
留下一句話,他便起身進了洗手間,無論沐晚晚怎樣套話,堅決不說是誰。
史克等了十幾分鍾,又敲了一次門,才等到人來開。
一雙黑亮的杏眼從門縫裡盯著他。
“你找誰?”
來人還戴著墨鏡和口罩,乍一看身形與厲寒辭無異。
“老闆在嗎?”口罩下傳來悶悶的聲音。
“進來。”
房間裡另一個人說話了,沐晚晚這才把門開啟,讓他進去。
他看看坐在沙發上的僱主,再看看站在門口的女人,尷尬地以手掩面,低下頭,短指甲颳著靠近耳朵的面板。
特意是帶上了面具才出的門,本以為房間裡除了他的僱主就沒其他人,也沒想著遮掩,誰知……
沐晚晚看他的裝扮也很奇怪,像個偷東西的賊,目光疑惑地看向沙發上的厲寒辭。
“他是你朋友?”
“算是吧。”
他點了點頭,起身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
大概五六秒的時間,史剋剝下了人皮面具,連帶著把口罩一起摘下,塞進外套口袋裡,最後摘下墨鏡。
一雙淺色眸子,倒是與厲寒辭有幾分相似。
“你好,我是史克。”
他伸出手,禮貌地介紹自己。
“你好。”
猶豫一秒,沐晚晚還是伸手跟他碰了一下。
“坐。”
厲寒辭頷首,眼神示意左手邊的沙發,順便介紹起身邊的女人來。
(
“這是我的愛人,沐晚晚,之前跟你提過。”
那人恍然大悟,連連點頭。
“我想起來了,果然是個大美人!難怪你對高娜莎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聽到陌生的名字,沐晚晚坐到了厲寒辭身邊,悄悄用手指戳了戳他,壓低了聲音問道。
“高娜莎是誰?”
厲寒辭抿唇一笑,指了指史克。
“你沒覺得這個人看起來很眼熟嗎?”
端坐在單人沙發裡的史克朝她微笑,她皺著眉想了一會兒,腦子裡竟出現了那張照片裡男人的樣子,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