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
沐晚晚不想出去,可耐不住霍北梟一直哀求。
沐晚晚顧慮著沐淮左,即便他現在昏迷著,也不想他們在這吵到他。
“出去。”她冷冷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厭惱的看了霍北梟一眼。
看看他到底還要解釋什麼,她已經親眼所見。
霍北梟趕緊跟著她,一起走出病房。
時間不早了,病房外的走廊安靜的很,除了不遠處的護士站還有幾個值班的護士外,周遭一片寂靜。
沐晚晚倚靠在牆上,神色懨懨的看著自己腳尖,連個眼神都懶得給霍北梟。
“晚晚,今天的一切都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沒有和繆代曼……”
霍北梟本來準備了一肚子解釋的話,面對如此冷漠的沐晚晚時,卻又有些說不出口。
聽到這個名字,沐晚晚的表情更冷了,她冷嗤了一聲,表情愈發冷漠。
她只相信她自己看到的。
兩個人都已經那樣躺在了同一張床上,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他是把自己當成傻子嗎?
霍北梟對上她冷漠的視線,心狠狠的一揪。
直到現在他都沒想清楚,自己怎麼會和繆代曼躺在一起,他最後的記憶便是那杯酒,可酒醉之後,他一點記憶都沒有。
此刻面對沐晚晚涼薄的眼神,他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說完了嗎?”
見他遲遲不吭聲,沐晚晚面色更冷了幾分。如今也知道心虛說不出來了。
“沒。”
霍北梟立刻搖了搖頭,他都還沒解釋,可對上沐晚晚不耐煩的視線時,他喉間再次哽住。
“要說就趕緊說,我還要回去照顧哥哥。”
沐晚晚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已經要崩潰的煩躁心情。
感覺到她的態度,霍北梟整顆心慌得更加厲害。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排斥。他感覺自己快要失去她了……
沐晚晚現在根本不想看見他,尤其是他這副悲痛的表情,好似做錯事的人不是他一般。
她的心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
見他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徹底失去了耐心,轉身便要回病房。
她轉身的那一刻,霍北梟心裡一緊,下意識的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晚晚,別走,先聽我說完。”
沐晚晚心裡本就有氣,更別說他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卻又解釋不出什麼,令沐晚晚既傷心又煩躁。
她鼻尖一陣酸澀,眼圈又紅了。
她努力抬眸看向頭頂,並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淚。
沐晚晚掙扎著想要甩開他的手。可霍北梟的手卻像是鉗子一樣緊緊抓著她的手腕,怎麼都不願意鬆手。
“放手。”
沐晚晚忍無可忍,悶聲斥道。
霍北梟固執的將她的手拉得更緊,不論她說什麼,就是不願意鬆手。
他心裡有一種預感,如果他現在鬆了手,那沐晚晚可能就真的要離開自己了。
沐晚晚面色鐵青,更用力的掙扎起來。
(
兩人拉扯間,無意中拉扯到了沐晚晚的傷口,難言的刺痛令她一下變了臉,輕呼了一聲。
“嘶……”
看著她突然泛白的臉色,霍北梟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將她的衣袖拉起來,才發現她胳膊處的傷口。
“晚晚,你受傷了?這傷口怎麼弄的?”
霍北梟著急的拉著她的胳膊問到。早上的時候,她身上明明還沒有傷口,而且這傷口顯然是剛處理過的。難道是那會她跑出去之後弄的傷口?
他立刻緊張的拉著沐晚晚的手,將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