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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代曼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可見他竟將自己帶到了電梯門口,她眼中又迸發出一抹驚喜。看來他已經對沐晚晚失去了耐心了。想到這裡,她得意的勾了勾唇。
電梯門很快開啟,霍北梟把繆代曼推進去之後,便為她摁下一個樓層,自己卻退了出去。
“北梟你……”
繆代曼錯愕的看著已經退到電梯外的霍北梟。
“往後不要再來這裡,不要再來煩我們,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
霍北梟只警告的看了她一眼,說完便轉身再次朝著沐淮左的病房方向走去,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無比的背影。
繆代曼愣了一瞬,在電梯門快要關上的那一刻,立刻摁了開門鍵,自己控制著輪椅,快速追了上去。
“北梟。”
她快速追上他,拉住的他的胳膊,讓他被迫停了下來。
霍北梟此刻正煩躁著,偏偏繆代曼還要糾纏。
他額頭的青筋都爆了起來,立刻抽回手,將她甩開。
“北梟,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看見他厭惡的神情,繆代曼心中一痛,不甘心的問道。
她有預感,若是她今天就這麼離開了,那往後霍北梟更不可能再多看她一眼。
即便她用自己的腿來做藉口,他也不會再與自己有牽扯了。
那一切,不就都成了竹籃打水。
繆代曼暗自咬著牙根,她絕不能讓自己的心血付之一炬。
“你昨天明明就很喜歡我,我為了你,我可以說這一切都是假的,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冷漠?”
繆代曼再次拉住他的胳膊,這一次即便他如此排斥,她都將他的胳膊抱得死死的不願鬆開。
霍北梟額角突突的跳了幾分,若不是顧及到繆代曼是個殘疾人,他現在已經把她掀翻在地了。
“我說過了,沒有證據的事,誰都不能證明。”
他可以確定,自己絕對不會和她睡在一塊。
一個人真正喝醉了之後,又怎麼有能力再做其他的事?何況,他又怎麼會一點記憶都沒有。
“北梟,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就算我們倆都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情,就算你在床上的時候,明明那麼享受,可卻不願意承認?”
繆代曼傷心欲絕的問道。
“我們昨天明明那麼親密,你明明說過喜歡我的……”
“閉嘴!”
霍北梟暴怒的甩開她的手。
“我讓你閉嘴,你聽不見嗎?”
聽繆代曼說起昨天的事,他只覺得噁心,他怎麼可能和除了晚晚之外的人做那樣親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