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嗎?醒了就出去!”
沐晚晚用舌尖舔去唇上的血,面色羞憤。
就當他是燒壞了腦子,沒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她還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在某人視線朦朧的眼中,她的動作彷彿是勾引,是誘他進入伊甸園的蛇。
清醒了一瞬間,慾望再次將他吞噬,身上的火除了眼前的人,誰都無法澆滅。
沐晚晚被他噬人的眼神嚇了一跳,只呆滯了一秒,整個人又被他公主抱起來,輕車熟路地推開了裡面套間的門。
還好天天不跟她住一間房,要是看到了這一切,她該如何解釋!
腿和腰都被他的手死死扣牢,除非她想摔在地上,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
“你是不是被下藥……”
話沒說完,她就被扔在了床上,腦子也沒反應過來,厲寒辭就欺身壓住了她。
隔著薄薄的兩層布料,她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滾燙,也快把她燒著了,白嫩的面板開始透粉。
兩隻手根本沒有抵抗他的力氣,直接被反手壓在了床頭,整個人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他蹂躪。
“厲寒辭!我最後警告你一遍!現在出去還來得及!”
沐晚晚咬著牙,眼尾通紅,說話間的熱氣都被他的呼吸吞噬。
高挺鼻樑蹭著她的小翹鼻,薄唇壓在了她的嘴角,伴著一聲比一聲粗重的呼吸,伸出舌頭舔舐。
她連嘴都不敢張開,覺得他就像一頭髮情的公獸,讓人害怕。
那個房間裡,到底發生過什麼?
“不掙扎了?嗯?”
男人發現了她的順從,欣喜地以為她開始接納自己,親吻的力度也變得溫柔。
大掌從她的後背開始撫摸至脖頸,又往前繞到胸口。修身的白色襯衫包裹著她姣好的身體。
解開第一顆釦子的時候,他還覺得有些奇怪,總覺得自己很熟悉她的身體。
連解釦的動作都像是練過好幾次,輕鬆地解到下一顆。
話音剛落,沐晚晚就攢足了力氣,往他下半身猛地屈腿。
可惜漏算了她和厲寒辭之間的身高差,膝蓋用力地頂到他的小腹,疼得他悶哼一聲,眼睛更紅了。
“滾開!”
她忍不住爆粗口,腿的位置沒動,身子弓起來護住肚子。
“你現在裝什麼貞節烈婦?”
興許是被她的反抗惹惱了,厲寒辭意識不清就開始出言羞辱,心裡酸得發疼。
“你接近我不就是缺男人嗎?為什麼要拒絕我?還說我長得像你已故的亡夫,呵!”
積攢的怨氣頃刻間爆發出來,心裡的不甘都體現在了嘴上的咄咄逼人。
“那不正好你把我當成他,結束以後,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沐晚晚氣得發力掐他的手,指尖深深嵌進皮肉裡,留下極深的血痕。
趁他吃痛的瞬間抽出來,給了他一巴掌。
響亮的聲音,把厲寒辭從一片朦朧中拉回了現實,憤怒在回想到剛剛的羞辱後,偃旗息鼓。
他不是有意說那些話,現在都已經覆水難收,那根刺會永遠紮在沐晚晚的心裡,他還怎麼有臉要求她接受自己!
(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沐晚晚憤憤地推開他。
男人晃神,任她推到了床邊,甩了甩又開始不清醒的腦袋,想開口說抱歉,又覺得自己沒有資格。
“你還在這兒幹什麼?還想繼續羞辱我嗎?”
她紅著眼,使勁地用手背擦溼潤的嘴角,淚光閃爍。
無論他說什麼,沐晚晚都沒那麼生氣,可他千不該,萬不該提到了北梟。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