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晚蹙著眉一轉頭,就對上了一雙佈滿陰鬱與狠厲的眼睛,那人眼中的森寒令她臉色頓時一變。
“高瀚?!”
她瞪大了眼睛,驚愕無比的叫出那人的名字。
聞言,高瀚勾起一個森冷的笑容,漆黑的眼眸如毒蛇一般盯著她:“沒想到沐總還記得我啊?”
他泛著森森寒意的語調令沐晚晚倉皇后退了一步,久遠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湧入腦中,令她本就蒼白的小臉更加難看,連帶著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你不是應該在監獄嗎?”
沐晚晚握緊了拳頭,指甲嵌入手心的軟肉裡,尖銳的疼痛讓她冷靜了下來,她警惕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高瀚冷嗤了一聲,陰鬱的眼睛中恨意翻湧。
想起監獄裡那段生不如死的生活,他眼中的恨意便又深了幾分。
若不是面前這個不知好歹的賤人,他又怎麼會進監獄。
沐晚晚對上他猩紅的眼睛,和那因恨意而扭曲的臉,她下意識的抬手悄悄護住了自己的肚子再次往後退了半步。
“是啊,出來了,我這不是剛一出來,就來見老熟人了嗎?晚晚啊,真是好久不見了。”
高瀚笑得惡劣,眼中滿是不滿。
“我們這老熟人好不容易見面,要不找個地方好好敘敘舊?”
話落,他一把抓住了沐晚晚的胳膊,將她強拉到自己身邊。
沐晚晚像是觸電似的,噁心無比的甩開他的手,身上卻早已經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她冷冷瞪著高瀚。
“不管你是用什麼辦法提前出獄了,你最好別胡來,我能將你送進監獄一次,就能再將你送進去一次。”
高瀚努了一下嘴,拍了拍手,絲毫不畏她的威脅,步步逼近。
“好大的口氣啊!我好怕哦~”他神色誇張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樣,下一秒粗糲的手卻一下掐住了沐晚晚的下巴。
“放開我!”沐晚晚被他捏得疼得抽了口冷氣,她拼命的掙扎,怒斥出聲。
高瀚卻像是完全聽不見她的聲音,捏著她的手絲毫沒有放鬆,森冷的目光端詳著那張多年不見卻依舊清麗可佳的臉。
這麼多年,沐晚晚幾乎沒什麼不同,而且還多了幾分韻味。
但這令高瀚更加憤恨!
憑什麼他在監獄備受煎熬,而這個賤女人卻過得風生水起。
他陰狠的勾著唇,惡劣的湊近她,咬牙道:“沐晚晚,聽說霍北梟死了呢,寡婦可不好當,不如我來幫你解一解寂寞吧。”
從他口中吐出帶著惡臭的熱氣,將沐晚晚噁心得乾嘔了好幾聲,清麗的小臉已經毫無血色。
“滾!”
她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掙脫了他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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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瀚並不惱,只是不緊不慢的將她再次擋在巷子裡,眼中滿是陰鷙:“霍北梟都死了,你還裝什麼忠貞?當初我們可是度過很愉快的一晚呢,你那下賤的求著要的樣子,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沐晚晚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記憶如潮水一般湧出。
回想起當初的不堪,沐晚晚呼吸凌亂,眼尾泛了紅,她渾身都在抑制不住的顫抖。
當初就是他偽造了那些照片,造就了自己和霍北梟之間多年隔閡,後來又對她做那樣惡劣的事,還拍下影片,這樣的人渣現在竟從監獄裡出來了?!
沐晚晚一把拍開了他朝著自己伸來的鹹豬手:“滾開,別碰我,噁心!”
高瀚臉色陰沉了下去,他冷笑的一把將她纖細的手腕捏住,“臭婊子,裝什麼清高?你就是個賤貨。”
他一巴掌打在沐晚晚的臉上。
她白皙的小臉上瞬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