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越澤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彷彿已經遠去,我耳邊他的聲音越來越細。彷彿一支動聽地催眠曲。糟了,我出現幻覺了。等我意識到時,已經遲了,我的眼皮已覺千斤重,睡眠彷彿帶著巨大的魔力召喚著我,我不由的閉上眼,心想。我就睡一會。睡一會就好,睡一會。我馬上就醒來……
“喂,小丫頭,你怎麼了?”昏睡前,不知道哪個人在喊我,我懶得理會,我此刻只要好好的睡一下子,一下子就好。
但叫喚我的那人顯然沒那麼好心,我聽到一陣短促的急風,緊接著臉上又被一隻冰涼地大掌拍了兩巴掌,伴隨著那個粗魯的主人喊道:“小丫頭,你怎麼了?怎麼那麼熱?你發燒了?這些該死的傢伙,怎麼就這樣把你邦在這裡……”
是大個子,雖然我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但我知道這人肯定是大個子。好了,我有救了,大個子一定會救我的。我緊繃的神經完全放鬆下來,我想我應該可以好好的安安心心地睡了吧?
“小丫頭,你不要睡,你快醒過來。”大個子很不配合地又拍打了我兩下,似乎在解邦著我的繩子,這傢伙,太不給面子。
“該死地,你的手怎麼也流血了?這些該死的傢伙,我叫他們好好照看你的……”大個子一邊迅速的解救著我,嘴上邊罵罵咧咧,我聽見有人在說話,應該是那兩個守著我的人,他們此刻似乎很惶恐啊。
“砰砰——”大個子的手鬆開了我一瞬間覆在已經解開繩子的我完全軟到地上之前扶住我,打橫把我抱起,我知道,那兩個看守我的傢伙肯定會踢摔到很遠的地方了。
又起了一陣顛簸,大個子抱著我急奔了起來,然後把我扔在帳篷的軟棉絮上。我知道大個子動作已經儘量溫柔小心了,但他的力氣過大,還是摔的我一陣巨大的疼痛。
我被疼痛激醒了些,稍稍睜開眼,看見大個子模糊的身影。他似乎在忙碌著為我取藥。
不多一會,我感覺到大個子撕開了我的衣服,全身立刻感覺到一陣寒涼,哆嗦著說不出話。我心裡卻已經惡狠狠的詛咒了大個子一萬遍了,這該死的,居然在這中時候還想真在佔我的便宜。
“該死,你的傷口惡化,已經化膿了。”大個子一句話立刻激醒了我,併成功阻止我對他的咒罵。
大個子一手托起我,膝蓋頂著我的背,一手抬起我受了刀傷的手開始抹起藥來。這藥的味道很難聞,幾欲刺的我飢餓的胃翻滾如海。藥膏剛覆上去不多會,我就感覺傷口一陣涼涼的,疼痛舒緩了許多。
大個子稍微翻動了我一下,給我中毒的那隻手臂敷藥,邊敷嘴裡邊喃喃罵道:“哪個惡毒的傢伙……對一個小女子居然如此狠心……這傷口都發黑了……那該死的楊越澤難道都不知道給她治療的嗎……”
大個子說的所有話中,就這句最窩我的心了,我感動的差點熱淚盈眶,有種要跟他結拜的衝動。
大個子輕輕的替我抹著藥,我感覺到他的呼吸也越來越重。紅衣這丫頭的身子,確實隨時能夠引起男人的衝動。
我心裡暗叫不好,果然大個子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大掌覆上了我胸前的突起,兩根手指捏住那飽滿的蓓蕾一陣揉搓,激的沒出息的它們更加挺立。
大個子扔下手中的藥,又把我打橫抱起,極輕極輕的放在軟鋪上。他熊身沉沉的壓下來,單手覆上了我胸前兩隻小兔子揉搓,他趴在我耳邊的呼吸濃重灼熱的噴在我耳垂邊,我立刻面如火燒。
大個子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伸出舌頭添了一口我的耳垂,而後輕輕的含進嘴裡輕咬著。
我口中不自覺的“嚶嚀”一聲,撲騰著受傷的手,無力的掙扎了兩下。大個子卻以為我在鼓勵他,立刻放開了我的耳垂,附頭下去含住我一隻挺立的蓓蕾。一隻手仍然撫摩著我的胸,空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