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拜了,老子也就無話可說,但老子會那麼傻嗎?”
見木婉清魂不守舍地送上門來,除了報仇,更想抓了她當人質,逼段譽將自己逐出師門。
所以,就算木婉清受的只是輕傷,也不會讓那雲中鶴得手。
真要讓了雲中鶴,輩分上豈不低了他一輩。至少段譽仍是師父,木婉清仍是師父的妹子。當時那一掌不是不想收回些力道,而是根本就來不及想,手腳從小就表現比腦袋靈活。
以為他很笨的人,不說還好,喜歡說的大半都已經笨死,一次次成全了他的惡名。
秦朝見他肯送回木婉清,不由好感大增,不理是什麼原因。也認為,他的笨絕不是真笨。顯得笨是因為有了對比,例如:別的馬跑得不是不快,但有了木婉清的黑玫瑰現場對比,還好意思叫快嗎?
那南海鱷神的情況當然跟馬不同,他那種傻也不同於真傻。以前還真有些小瞧了他,不怪別人小瞧他。一個接一個都吃了他的虧。書中的他,也因為小瞧段譽而吃了大虧。
卻不知,現實中,他也因為小瞧段譽而吃了大虧,卻害木婉清又跟著一起遇難。
拜了段譽為師,南海鱷神事後怎會甘心?巴不得能快點離開這個傷心惱火之地。
秦朝猜測:“那南海鱷神應該已經想得很明白,救木婉清就是救他自己。”否則不說跟段家結下無法化解的死仇,只自己都不得不開始大開殺戒,甚至一輩子都不得心安。
時間不等人,不能再多想了。
一咬牙,秦朝準備死馬當活馬醫,明知不該動木婉清的清白之軀,卻只有自己來。
“性命關頭,顧不上那麼多男女之禮,得罪了。”秦朝拋開一切顧慮,右手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從衣領開始,沿中線將木婉清的上衣劃開。
黑色的上衣下露出一件繡著黑色玫瑰的肚兜,做工罕見地精緻,用料亦極為上乘,一點都不像山野女子所能擁有。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又與鎮南王有關,更擔心木婉清這麼一死,不知要牽動多大……
“別分心。”秦朝暗自提醒自己。
稍微猶豫了一下,改為割斷肚兜上面和中間的繩子,將肚兜從上往下掀開,下面那些特別敏感的地方先別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美女,成年後還是第一次。
而且,還得瞪大了雙眼,好好瞧仔細了,半點都馬虎不得。眼前的肌膚白皙勝雪,美玉般晶瑩剔透,當真活色生香。不,不只活色生香……
鼻中開始吸入一縷縷沒了香露水味的體味。第一次發現,還有女人能和龔婉的體香媲美,並且還含有玫瑰花香。暗笑自己又看走了眼。不,這次犯錯的是鼻子。
別又怪眼睛。怪錯了物件,錯上加錯……
一邊分心他想,一邊用理智苦苦壓抑男人本能的衝動。為免抗拒不了這誘惑出醜,手上加快了動作,越美越無暇再仔細欣賞。刀光一閃,割斷了木婉清胸前最後那一塊裹胸布。
哇!
真不得了!
兩團碩大的**貼著刀面霍然跳出,顫顫巍巍地在眼下晃動不已,左彈右跳卻高高聳立不倒。不但尺寸大得異常驚人,更驚人是渾圓無瑕。跟那些網路美女一比,就知道,沒有武功的女人,想都不用想,絕無這可能。
何況,這裡恐怕還有混元一氣功的功勞在內。但應該只是在細微處的調整及最佳化,大的尺寸上還來不及有什麼功勞。難怪木婉清談及司空虹胸前那對大凶器的時候會那麼怪異!
原本還當是女人自然而然的不自然表現,因此顯得更加地矛盾和怪異!再加上女人的羨慕和嫉妒,只當那是最正常不過的現象。事實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自己也免不了有誤會別人的時候。
別人也有特不好解釋的時候。
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