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佳要他放心,不會讓自己兒子白白捱打的,相信快了,很快自己就能反過來騎在對方的頭上,到時候在對方脖子上撒尿都可以。
說到最後父子兩人均都露出陰冷的笑容。
鄭海佳受的只是些皮外傷,經過一天的調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至少又能在床上與女人翻江倒海了,而且還是兇猛依舊。
雖然鄭海佳知道此事的自己招惹不起對方,但心中的火氣一時難消,從小到大他何曾受人辱打過,都是他打別人,虐別人,杭州廟會那天卻被反了過來,這件事情實在令他堵悶。
深夜過後,迎來了黎明。
鄭海佳的軟榻上躺著三個嬌嫩欲滴,屁股花白的女人。
三個女人個個青絲如瀑布般的垂在腰際,一片凌亂之相,身上一絲不掛露出白嫩的肌膚,三個女人如蛇一般的與面板赫銅色,身上同樣一絲不掛的鄭海佳纏繞在一起。
鄭海佳天還不亮就醒了,昨晚一夜的纏綿令他的身軀疲憊不堪,很快的睡去,可半夜做了一個噩夢,全身冷汗的驚醒過來,此後再無睡意,他房中的蠟燭一直是被點燃的。
鄭海佳從小害怕天黑,或許虧心事做多了,睡覺的時候都亮著蠟燭。
鄭海佳藉著燭光看到自己大床上的三個女人,睡姿各異,均是蔽戶大開,鄭海佳很快的下身有了反應。
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其中一個女人的屁股上,三個女人驚醒了過來。
三女醒過來之後,誰也不敢露出一絲的睡意,她們清楚的知道自家公子要做什麼。
三個女人妖媚一笑,每個人在床上都做出一個撩人的姿勢,絕對是風騷萬種的姿態,有足夠的魅力撩動任何男人的禽獸之血。
鄭海佳嘴角掛著陰笑,伸出雙手在兩個女人的乳房上捏了一把,那兩個女人很配合的發出一聲很舒服的喘氣聲,媚眼如絲,如是妖精一般的勾動著男人的心魄。
鄭海佳雙手握著兩個女人胸前的豐滿,不停地揉搓,那兩個女人喘氣噓噓,一副飄飄欲仙的姿態,而另一個女人則雙腿張開,躺在床上,鄭海佳伸出腳掌,放於女人的雙腿之間,在那一片蔥鬱黑絲間,腳趾輕動似乎探索著什麼。
鄭海佳感覺膩味的時候,鬆開手腳,以一個大字的姿態躺到床上。
三個女人很乖巧的跪趴下身子,伸出香豔的小舌,在鄭海軍身上吸吮起來,舌尖劃遍了鄭海佳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無比舒服的鄭海佳忍不住的輕吟一聲,倒吸了數口涼氣。
房間的蠟燭一晚上需要換好幾次,有專門的丫環會定點來鄭海佳的房間換蠟燭,這些丫環一般晚上是不睡覺的,一直守在鄭海佳的門外,以防蠟燭突然熄滅。
房中的蠟燭將要燃盡,房外的丫環小心翼翼不敢發出任何聲響的推開房門,當丫環走進來之後,看到床上的一片春光,羞澀的面色豔紅,低著頭,加速的心跳,沒有勇氣朝床上再看一下。
少女心中緊張,手指有些顫抖,雖然這種情景自己見到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但避免不了的還是緊張。
少女心神飛絮,做起事來有些笨手笨腳,好不容易將蠟燭換完了,剛要出房。
“過來。”
躺在床上的鄭海佳懶洋洋的說道,他微微閉著雙目,享受著床上銷魂“服侍”換完蠟燭想要出門的少女,心中咯噔一跳,轉過身來,低垂著眼簾,面色羞紅,“公子”“我叫你過來,你沒聽到嗎?”
鄭海佳邊說話邊握住了床上女人的屁股,那女人又是滴嬌嬌的喘氣。
少女輕輕的走到床邊死死的低著頭,怎麼也不敢抬起來,小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無比的緊張。
“抬起頭,看著你三位姐姐是怎麼做的,你學習一下,我的話不想重複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