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一郎慌亂中回頭一看,正好與席率那好似地獄惡魔一般的血紅雙眼對視個正著。
這一刻,只見他下體居然流出了一串黃白液體。
他被嚇得失禁了!
井上一郎再次向邊上一滾,並在在滾動中就向口中塞入一物。
因為腿部受傷,所以導致接連被獵物逃脫,席率已經感覺自己快要被氣的爆炸掉。
井上一郎不知吃下什麼東西之後,身體立刻開始劇烈抖動,好似觸電了一般。
抖動的同時在他的眼、耳、口、鼻,中居然同時飄出一縷縷黑煙,那黑煙聚而不散,在他頭頂上方收攏在一起漸漸化作一個雙頭四臂,背升雙翅的奇怪影子。
“好重的妖氣!”李大膽除了一輩子妖,對這妖氣最是敏感,立即大喝出聲。
這種層次的戰鬥已經不是目前的席率可以擺平的了,幾個老頭摩拳擦掌,頓時就要衝上去輪暴那尚未成型的黑煙妖怪。
可是還沒等幾個老頭出手,事情又再次發生變故。
井上一郎的七竅之中正在不斷飄升的黑煙戛然而止,那妖怪的身影也已經漸漸清晰,但還是依舊無法看清真實面目,似乎只是藉助某個媒介,暫時將自己的身影投射到此地一般。
“大神,救我啊!”井上一郎抬起頭,衝那高高在上的黑煙影子用日語大叫道。
隨後只見那怪物影子再次化作黑煙,將井上一郎完全包裹其中,隨後竟然就那麼順著窗戶飛了出去!
幾個老頭跑到窗戶前往外一看,那團黑煙已經不知跑出了多遠,肉眼看去已經僅有火柴盒大小。
他們可不會飛,無奈之下只好作罷,但每個人心中卻都是將‘日本人與黑煙妖怪’這個資訊牢牢記住。
“哥,哥你怎麼了!”床床全然不顧自己外洩的春光,只是抱著已經暈迷過去的席率不斷叫喊著。
這個時候全真掌門再次找到了大顯身手的機會,各種珍品丹藥一瓶瓶的不斷塞入席率嘴裡,這雖然說他們全真教是已丹入道,但也不是這麼個吃法呀?你看看,都給席率噎得翻白眼了。
現在這個情況是說什麼也不能再將床床自己留在家中了,至於席率編的謊言會不會被拆穿也已經不再重要。
李大膽憑藉自己的身體優勢,當仁不讓的上前抱起席率,在一眾老頭羨慕的眼神中昂首闊步,向外走去。
床床抱著也已經昏迷過去的皮皮,緊隨其後。
一眾人上車之後直接回到了張老的家中,而那個郊外的倉庫只不過是眾人準備拿來對付白衣妖怪的地方,自然是不能住人的。
席率的昏迷只不過是因為體力透支以及情緒過於激動而已,睡了一覺也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席率清醒以後得知井上一郎已經逃掉之後卻並沒有說什麼,但張老卻在看得出來,沉默的火山才是最危險的,席率這一刻正是如此,
往往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當然,用這個來形容席率並不貼切,但席率可不是什麼君子,這個大仇他已經深深的記在了心中,如果有機會,他絕對是不//奇書//網整//理會放過那個敢傷害他唯一親人的畜生!
至於皮皮,這個小傢伙的情況卻沒有那麼樂觀了,原本他的傷就是極重,如果沒有全鎮掌門的丹藥,那絕對是十死無生!
可就算是服下丹藥以後,皮皮依舊是昏睡了足足兩天這才悠悠轉醒。
雖然平時皮皮經常欺負自己,但席率與床床還有皮皮這三年來可謂是朝夕相處,連吃飯皮皮都是有資格上桌的,可想而知席率與床床根本就不是將它看作是一條狗,而是與一個相依為命的親人!
當時席率看著皮皮那可憐兮兮的小樣,當真是心疼的不得了,如果不是怕老頭們笑話,他哭出來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