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爺可沒和我這做下人的說,不過……”保姆欲言又止。
“劉阿姨,你想說什麼就說吧,爺爺那裡你不用擔心。”
“是這樣的,老爺走之前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我好像聽到老爺在電話中提到了練武場這個詞。”保姆略微躊躇,之後開口說道。
“練武場?我知道了!我們走吧。”柳媚兒漂亮的眉微微皺著,急忙轉身離去。
下車之後,四人站在一扇黑色鐵門之前,而鐵門的兩側則是由青磚契磊的高大圍牆,圍牆內有許多的高大的楊樹將枝杈伸出牆外。
望著那緊緊關閉的黑鐵大門,柳媚兒的眉頭更是緊皺不少。
“柳姐姐,出什麼事了嗎?”看了眼柳媚兒,席率問道。
“平時的時候爺爺很少來練武場的,更何況爺爺知道我今天回來,而且,這練武場的大門平時都是敞開的,可是現在……”柳媚兒沒有繼續說下去,而走向前,輕輕砸動獸口中的門環。
半響,無人開門。
“媚兒,可能是出事了,還是讓我來吧。”柳巖上前兩步,站在門前,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席率驚訝的發現,在他的身邊的空氣,似乎正在被烈火焚燒一般居然扭曲不清。
柳巖重重向前踏出一步,隨著一聲低喝,雙手化掌,好似推磨一般似快實慢向鐵門按去。
柳巖之所以選擇這種方式,自然是不希望將這練武場的古董門弄壞,否則的話,家族中的那幫比這門還老的古董,絕對不會放過他。
“咔嚓”一聲脆響過後,大門終於緩緩開啟。
邁進大門以後,席率一低頭,看到了地上有著兩節手臂粗細的方形木樁,顯然是剛剛被柳巖推斷的。
“這就是古武術嗎?太厲害了。”對著那兩節斷樁驚歎一番後,席率這才抬起腦袋,只見那寬廣的院內,此時有兩夥人正在對峙著。其中一夥約有三、四十人,身上幾乎都穿著馬褂式的練功夫,而另一夥卻只有三人,都是一身西裝。
“不知三位今天來我們柳家練武場是和用意?”一位老人穿著布衫,站在練功服人群之前,聲音低沉而雄厚,這絲毫不像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應有的底氣。
“踢館!”說話的男人三十幾許,身穿黑色西服套裝,雙眼中不時閃過一道惡毒的神色。
“為何?我們柳家倒不是怕事,只不過凡事總要有個源頭,否則這架打的也太可笑了一點。”老人身上散發出一股股強橫氣勢,就連附近地上的落葉,都好似擁有了生命一般輕輕顫動。
“不敢?”西服男子面色陰鬱,低頭嗤笑了一聲。
“既然閣下如此堅持,那麼劃下道來吧。”老人一瞪眼,已他為中心,方圓十米內的落葉即刻被全部吹飛,十米內的地面呈現出一片真空狀態,與院內其他佈滿落葉的地面顯得格格不入。
“哼哼。”滿不在乎的冷笑了一聲,陰鬱男子開口說道:“單對單,車輪戰,可以。”說完似乎怕自己的意思表達的不夠清晰,他還用手指挨個點過自己一方的三人,隨後再將手指指向對面那一大群人。
“狂妄!老夫雖然金盆洗手多年,但今天就破次例,陪你們三個日本人玩玩。”先前的兩句話,黑衣人都只說了兩個字,雖然語調有些生硬,但眾人只是覺得奇怪,卻並未聽出什麼貓膩,但這最後一句話卻是將漢語說得不倫不類,那種生硬的語調破綻更是顯露無疑,不僅僅是這位老爺子,恐怕在場所有人,包括席率,都是聽了出來,只有日本人才能將漢語說成那個味道。
“不多說,開始!”那個領頭的日本男子忽然發出一聲低喝,頓時席率雙眼暴瞪,視線在難以離開那日本男子的胸口。
原來此刻,只見一隻暗紅色的猙獰利爪,正在那日本男子胸中慢慢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