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便極其乾淨利索的翻起了白眼,同時嘴角不斷流出一些白色泡沫,就這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那淡黑色的波紋並沒有因為梁寬的倒下而出現一絲停頓,依舊向四周蔓延而去。
眨眼間,便漫過那群冷麵人。
頓時,他們好似中了劇毒一般,先是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隨後好似缺氧的金魚一般鼓出了眼睛,最後手足亂舞了一番這才吐著白沫仰面倒下。和梁寬比起來,顯然他們受到的痛苦要更多一些,更久一些。
而此時,那個一直尾隨席率到此,並想要教訓席率的魯大威可能是被那又是火焰,又是寒冰的詭異場面所被吸引,所以此時卻是依舊沒有離開,而是躲在一邊始終偷偷注視著這裡的動向。
就在他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中,那淡黑色的,好似煙霧一般的波紋瞬息而至,那擴散的範圍卻是剛好將他吞沒,將他掩蓋之後,那煙霧便不在擴散,反而開始了漸漸變淡,看樣子用不了多久就會完全消散。
但在這淡黑色煙霧消散之前,魯大威則是體驗到了他這一生中最為痛苦的時刻。
只見他嘴角不斷流淌著白沫,眼中充滿了絕望,不斷想向黑霧之外攀爬著,每一次將手指扣在地面上都好似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但卻只能將自己的身體移動小小的一段距離。
終於,在他就要脫離黑霧範圍的前一刻,他終於再也支撐不住,白眼翻起,無力的暈厥過去。
而席率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他,看著他那好似向著希望在竭力進行爬行的樣子,席率還真是有些於心不忍,不禁自問是不是太殘忍了,原本只是想稍微教訓他一番出口惡氣也就算了,可是沒想到到是讓他體驗到了這無妄之災,也許是老天知道他這人實在太壞,所以才將他驅使到了這裡品味一下妖怪級臭鼬的滔天惡屁的吧。席率如此想到。
“有那麼臭嗎?我怎麼不覺得呀?”席率用力吸了兩口氣,隨後無辜的聳了聳肩膀。
看來自己放的屁,自己還真是聞不出香臭的……
“這傢伙,每次都是給我留下一堆爛攤子,還真是掃把星。”席率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將梁寬抗到了肩膀上。
“這是什麼?”席率將梁寬扛到肩上之後,忽然看到了後者衣服內露出的黑色緊身衣,那緊身衣上佈滿了好似魚鱗一般的凹凸紋路,席率伸手摸了摸,觸感極其光滑,而且還微微發涼。“這傢伙火燒冰凍那麼久都沒受到多大傷害,估計就是這件緊身衣的原因吧。”席率猜測一番之後便不在理會,一隻手扶著肩膀上的掃帚星,一手推著車子,向家裡走去。
“猥瑣巒那傢伙又不見了?”席率將死豬一般的梁寬向沙發上一丟,便不再理他,回到臥室一看,卻不見了猥瑣巒的蹤影。
神神秘秘的傢伙,下次看到他一定要讓他還錢,席率低聲嘟囔著,開始準備做飯,中午的時候床床可是要回來吃飯的。
此時皮皮見席率回來了,便以它標誌性的姿勢,肚皮朝天的飄了過來,看樣子是想要和席率打個招呼,不過只見它剛剛飄到席率三尺之內,頓時‘pia’的一下摔在了地上,同時兩隻小眼睛中不斷有螺旋型的花紋旋轉著。
席率皺著眉頭舉起胳膊聞了聞,最終還是決定先換身衣服洗個澡。
一直到床床回到家,梁寬這廝才慢慢轉醒,醒了之後自然是對著席率大拍馬屁,連連聲稱自己這師傅沒認錯,總是能在自己最關鍵的時刻上演英雄救美,並且十分無恥的說道為了報答席率的救命之恩,所以幫助他吃掉席率與床床吃不光的飯菜,就算是撐死也心甘情願。
蹭了一頓飽飯之後,這廝才打著嗝,哼著小曲離開了席率的家。
而梁寬還算聰明,至始至終都沒有在床床面前提到絲毫關於異能者的事情,這也讓席率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