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講,哪有啊!爸爸,您不公平!”舒心愉嘟著臉抗議。
“哈哈哈……”
雷夫的笑聲就這樣充滿整個房間,甚至傳到了躲在門外的希雅的耳朵。
什麼時候他們變得如此融洽了?他們不是一直都不合的嗎?她皺起眉頭有些錯愕。
不行!她真的要儘快找時間下手,不然怕是沒機會了。她不自覺地摸摸口袋裡的藥包,前幾天從羅倫斯那兒拿到藥包之後,她一直是不離身的帶在身上。
可是,她一直沒找到適當的機會,反而感受到舒心愉明顯的冷淡,難道她有哪裡露出了破綻?不,不可能。
不過,再這樣下去也不行,雷夫范恩斯的腳就快拆石膏了,也許復建的工作在雷夫的堅持之下,不用她來服侍,那麼她就會錯失機會了。希雅不自覺地咬著下唇想著,然後起身左右環顧一下才悄悄離開。
這個舉動又讓端著茶水準備到老爺房裡的愛波看到。
咦?希雅在做什麼?
她該不會是在偷聽裡頭的談話吧?
可能嗎?不然她為什麼要站在那裡鬼鬼祟祟的?
愛波頭頂上冒出一大堆疑問,不過,好笑的是她的反應,見希雅要離開,她還先一步躲起來,不讓她看見,好像在演偵探片哦!
不行,這事還是要跟少夫人說才行,希雅真的太奇怪了!決定了之後,愛波才繼續自己的步伐,將茶水端進老爺房裡。
難得偷空到花房,舒心愉哼著歌,小心地為她種植的草藥施肥澆水。
整座玻璃花房只有這個部分,是沒有用自動灑水系統,一定要親自來澆水,因為每個品種的草藥,性質不同,需要的水量也不同,一併灑水會讓藥草死光光,這可是她不知失敗多少次,害死多少株草藥才得到的結論。
“少夫人!”愛波偷個空跑來找人,昨晚見到老爺一家人開心的大笑,讓她決定不要破壞氣氛,一忍直到現在。
“怎麼啦?”她回過身。
“少夫人,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愛波左顧右盼後才來到她身邊。
“怎麼了?神秘兮兮的。”瞧愛波那神情實在很好笑。
“人家真的覺得希雅怪怪的啦!”她劈頭就強調。
“哦?說來聽聽。”自從希雅背地裡踐踏了她的好意之後,舒心愉就對她十分反感,對於她的事也就意興闌珊。
“人家是說真的啦!”面對她淡然的反應,愛波有點問。
“我有在聽,你說咩。”有點像安撫小孩一樣,舒心愉拍拍她的頭道。
“昨天晚上,我有看到希雅在老爺門外鬼鬼祟祟的,不曉得是不是在偷聽。”愛波說得很小聲,身體貼近得像在跟她咬耳朵一樣。
“你確定?”這話讓她抬起頭來,澆水的動作一頓。
“我當然確定!那時候我正好要端茶水進去啊,她要走時還不忘左右看望,好像怕被別人發現一樣。”愛波很肯定的說道。
“是嗎?”舒心愉蹙起眉頭。
她記得昨天很早就要希雅回房休息,沒想到她不但沒有回房,還在房門外偷聽他們說話,到底是為什麼?
“不只這些呢!”愛彼腦中又想到一些事。
“還有?”
“之前啊!希雅也曾經在花房逗留,不知道在做什麼,然後還向我探聽這塊藥草圃的事。”愛波指著草藥道。“不曉得她後來有沒有再過來這裡搞怪。”
“什麼?”舒心愉回頭仔細地去看草圃,並沒有發現什麼異狀。“沒有,這裡沒什麼改變。”
“可是,少夫人,你到現在都還不覺得她很奇怪嗎?”
“的確很奇怪。”希雅到底想做什麼?“
“那我們要不要多注意她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