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聽這曲兒一陣兒愣神,想親親和想秦琴這不是一樣麼,昨天才發生了那事…。
旁邊的家將們看到了林海的囧樣,幾個年輕反應快的突然哈哈的笑道,“林兄弟這曲兒你得學,然後可得唱給秦姑娘聽啊。”說道秦姑娘刻意提高了聲音,接著一群人都反應過來了,紛紛調侃著林海。
秦琴坐在馬車裡聽完了這曲兒撩開了簾子往外瞧,正好趕上其他人打趣林海,她臉上一陣子的燒,趕緊縮回來車裡,大夫人也捂著小嘴呵呵的笑著。
“嫂子,你也笑我。”秦琴撒嬌的道。“不笑了,嫂子不笑了。”可看著秦琴不好意思的樣兒,還是止不住的樂。
這一天過的飛快,大家晚上在阜平縣城安頓了下來。閆山竟然給秦琴和林海還是要了一間上房,弄得林海不知所措。晚飯過後林海給大夫人調養了半個時辰,回了房間也沒多說啥,拿著被褥打了地鋪就睡了。
夜半時分,林海和秦琴同時被微弱的聲音驚醒。他們現在都是玄悟境的大圓滿,感官異常靈敏。
林海給秦琴比劃了個禁聲的動作,“我去看看,你小心。”林海說摸了出去。
客棧外林海一探頭就看到了倆個模糊的身影於是側身躲在了陰暗處,一面被那倆個人發現。
“師兄最近閆山邀了一對小夫婦隨行,他那大老婆的病有所好轉。我觀察著倆個人非同尋常,你最好先回將軍嶺,然後咱倆再碰頭。我擔心路上被那倆人發現。”經過幾天的相處這聲音林海可以肯定是二夫人,那那個黑衣男人是否就是走馬驛樹下的那個?林海心裡還有問號。
“師妹你太細心了,直接做了他們搶了閆山的家產就行了。何必弄的這麼複雜。”那師兄說道。
“你懂什麼,閆家那麼大的家業,閆山和他夫人一起死了,也輪不到我說了算,想搶你能搶多少?”二夫人說著。
“本來我計劃的已經夠周詳了,大夫人死了我就能接觸到閆家的核心產業,那樣動手更保險。這叫林海的小子壞我事,到了將軍冷師兄咱得想辦法做了他。”二夫人雙眼閃過狠毒的目光。
說著,這師兄就對二夫人動手動腳起來。“師兄你急什麼,師妹我早晚不是你的?閆山那蠢貨每次與我同房都被我弄暈,我還是完璧了。”二夫人嬌媚的說道,還刻意的在師兄懷裡扭捏了下。商量一番之後,這師兄意猶未盡的走了。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二夫人扔下了一句話,“哼”,一個閃身入了客棧。
林海聽的驚出一身冷汗,這二夫人還真是蛇蠍心腸,而且身手還非常好。林海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把大概的情況和秦琴說了下。兩人不禁為閆山捏了把汗,這哪是娶媳婦,這是要命。
最後倆人決定見步行步,到了將軍嶺看看二夫人後續的手段再想對策。
次日,朝陽準時的升起又是晴朗的一天,泥濘的官道在陽光下滋潤了一天干了許多。一行人自然加快趕路的速度,從阜平縣城出來到將軍嶺途中多些零星的村莊只有古月鎮比較繁華。古月鎮坐落在山腳下,再往前就是入晉陽郡的山路了。
緊張的行程讓大家收起了說笑,家將們前後招呼著車隊在官道上趕著路,爭取在天黑前感到古月鎮。這也是林海出門以來一天內走的最多的一次,路上的顛簸讓馬上的他雙腿發僵,大腿內側也隱隱作痛。常年在外的這些商人和家將們卻無大礙,儼然習慣了這種奔波的生活。
晚霞映紅了半邊天,夕陽逐漸沉入山間,天慢慢的昏暗了下來。霞光照耀在南崗湖微波粼粼的湖面上美麗至極。一行人也被這美麗的景色吸引,放慢了前行的速度。
“山娃子,去前面招呼他們慢點吧,古月鎮馬上就到。”三哥說道。家將們說口中的三哥是家將的頭兒,使得一手好棍法,名叫牛三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