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實際上,修紫雲只要聽見張子文的聲音,或者看見張子文的影子,甚至只要知道他在自己身邊。就不會有那種感覺。而張子文的撫mo,更可以帶來一種奇妙的感覺,當張子文一把抓住她那對嫩乳的時候,修紫雲甚至能聽到蝴蝶發出的呻吟聲。
張子文當然還有其它工作。比如接著出現在面前的柳月兒。這時張子文要做的就是伸手穿過柳月兒的腋下,把手放在那個豐腴的腰上。但是柳月兒顯然對張子文這個姿勢不滿意。抓住張子文的手,往下移了半尺。現在張子文的手正好放在柳月兒的豐臀上。手指動動,正好放進兩片圓潤之間的縫隙,張子文很肯定柳月兒穿在裙子下面的,是一條T褲。
其實這種姿勢並不舒服,至少張子文兩隻手有點累,所以用手指捻了捻修紫雲胸部越來越硬的那粒粉紅葡萄,再拉起柳月兒屁股中間的褲子彈了一下,終於擺脫了兩個女人的糾纏。
張子文:“今天有什麼事嗎?”
柳月兒:“今天盧靖跟大河伊藤商社簽了代理協議。松阪牛肉的事情搞定了。”
張子文哦了一聲。這不奇怪,一個完全知道對方底牌的牌局,結局沒有太大的懸念。
柳月兒:“舒姐要到非洲,聽說要在那裡開展業務。程紅姐姐的娛樂公司請了SINGS,要到落雪市開演唱會。”
“真的?”
SINGS是由三個女孩組成的,現在相當的熱門,張子文算是她們的半個歌迷,聽她們要來開演唱會,還是很感興趣的。
柳月兒:“薛茗珊和魏園打算從原來的公司辭職。”
張子文:“辭職?為什麼?她們不是乾的很好嗎?”
柳月兒貼在張子文身上,手指在張子文胸前划著圓圈,眯著那雙月牙般的眼睛說,
“為什麼不辭職?象薛姐姐這樣精通財務的專家,舒姐早就想要她到我們來了,可是她一直不同意。現在薛姐姐被某個大色狼佔了便宜,跟魏園一起被通吃了,當然要到我們公司來。”
張子文只能傻笑,現在他跟幾個女人的情況真的很尷尬。普通朋友吧,肯定不止,因為昨天還跟其中一個親密的戰鬥了一晚上;說女朋友吧,也不算,哪有明知道男友跟其他女人滾床單而不吃醋的女人呢?
再說除了已經滾床單的三個人以外,張子文跟眼前的紫雲和柳月兒的關係,同樣也很複雜。其實張子文認為,如果自己願意,現在就可以跟其中的任何一個滾床單,要不兩個一起。
當然張子文沒有膽量把兩個女人就地正法,但是摸一摸的膽量還是有的,突然抓住柳月兒那對同樣飽滿的胸部,張子文一邊揉搓,一邊說,
“誰是大色狼啊?怎麼有人連胸罩都不帶?”
柳月兒笑著笑著癱倒在地上求饒,帶著顫音說,
“不穿胸罩的不是我一個人啊。等魏園她們來了,你可以一個個試,都是不穿的。”
“我想起一件事。”
張子文索性半坐在柳月兒身上,兩隻手揉搓著,說了早上接到師姐趙曉旭電話的事情。柳月兒在地上扭了半天,終於推開張子文站起來,一邊繫著胸前的扣子,一邊說,
“我以為多大個事呢?到時我帶著公司的函件去趟不就是了,公司正想招幾個能幹的人呢!為這麼大點事。不用這樣欺負我吧。”
旁邊修紫雲撿起被扔到沙發上的T褲,一邊遞給柳月兒,一邊打趣的說,
“你怕是覺得欺負的還不夠!”
三個人歪在沙發裡說著廢話。一個女孩氣鼓鼓的從樓上跑下來。
下樓的是德榮公司負責技術部分的田甜。穿著低腰熱褲的田甜,配合一張永遠長不大的娃娃臉,加上修剪整齊的娃娃頭,很容易讓人誤會她的年紀。實際上田甜的年紀在公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