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牛/逼的男人。”
白筱沒閒工夫聽她廢話,尤其是,從白沁莉口中聽到對鬱紹庭的讚美,簡直比吞了蒼蠅還難受。
之前,白沁莉崇拜裴祁佑,最後成了裴祁佑的三兒,現在,白筱不知道她又打什麼主意。
白沁莉當然不會告訴白筱,她昨天早上就去東臨找過鬱紹庭,想要故技重施。結果,人家連樓也沒下,直接讓秘書給她送了一疊照片,都是她以前跟其他男人的床/照,嚇得她連忙戴上墨鏡,用絲巾裹住腦袋,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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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回到書屋,白沁莉那些話,彷彿如鯁在喉,雖然知道鬱紹庭的魅力,但她還是不舒服。
白沁莉以前跟裴祁佑有過一腿,她不願意看到白沁莉糾纏鬱紹庭,哪怕,是白沁莉一廂情願的。
她也發現,自己的度量越來越小,見不得鬱紹庭跟任何女人調笑,就算是他一句嫌棄她的玩笑話,她都會介意好久,這樣的白筱,她自己都覺得陌生,她不想成為一個佔有慾強烈的女人,但懷孕後,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白筱拿了手機給鬱紹庭撥了一通電話。
“從棋牌室回來了?”鬱紹庭問她。
白筱坐在卡座上,曬著陽光,嗯了一聲,然後沒了下文,想問白沁莉,卻又覺得其實沒什麼必要。
“沒什麼事,你忙吧。”白筱沒再打擾他工作。
鬱紹庭在那頭說:“傍晚在書屋等著,我下班過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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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紹庭跟白筱通完電話,又坐了會兒,然後起身,拿了外套和車鑰匙,徑直離開了辦公室。
景行拿著需要鬱紹庭簽字的檔案站在門口,一頭霧水,這還沒下班呢!
鬱紹庭把車停在離書屋有段距離的車位上,下車,徒步走去那幢小房子。
“鬱總。”小趙看到鬱紹庭,熱情地迎接。
鬱紹庭推門進來,環顧了一圈,沒看到白筱的人影,“你們老闆娘呢?”
小趙手指了指樓上。
鬱紹庭會意,讓她做自己的事,而他,上了樓,踩到樓梯時,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
白筱正坐在背對著樓梯口的卡座上,脫了鞋子,在太陽底下光著腳,蜷縮成一團,一邊喝著熱開水,一邊翻閱膝蓋上的書,然後,一道陰影覆蓋在書頁上,耳邊是男人低沉的聲音:“在看什麼?”
白筱嚇著了,差點丟了水杯,鬱紹庭眼疾手快,握住了她手裡的杯子。
“不是在工作嗎?怎麼過來了?”
鬱紹庭把杯子放到桌上:“剛好有事路過這,就上來看看,在看什麼書?”
白筱把書合上遞給他,他斜了眼書名,呵呵笑了笑,顯然興致乏乏,直起身去了小居室。
等他再出來,拿了一床小薄毯,蓋在她的身上,又蹲著,手裡,變出了一雙襪子,當他把她的腳拿過去時,白筱臉紅地蜷縮了腳趾,他卻低著頭,很細心地把襪子穿到她的腳上:“懷著孩子,不要感冒了。”
聽他只提了孩子,白筱抿了下唇,怪味地說:“你現在就只關心孩子了。”
鬱紹庭抬起頭,雙手搭在她兩側的沙發上,緩緩地撐起身,高大的身軀籠罩了她:“吃醋了?”
“……”白筱不承認,推了推他,他也不動:“怎麼老是臉紅?”
白筱還想反駁她,那邊,小趙上樓來,鬱紹庭這才放開她,退回到她對面坐下,長腿交疊。
 ;。。。 ; ; “是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們兒子在外頭找了三兒,逼死原配的醜事嗎?!”
梁惠珍立在客廳裡,保姆在旁邊收拾玻璃杯的碎片,剛才,梁惠珍剛接了徐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