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幾眼。
解開皮帶跟西褲紐扣,她的目光更加不自然,儘管沒有正眼盯著瞧,但眼角還是不自禁地瞟向拉下西褲拉鍊後露出的白色短褲,那處凸起的男性象徵正被布料包裹著,呈現出性感又撩人的架勢。
她清了清嗓子,臉頰微微發燙,下了床,碰了碰他的腿:“快起來,剩下的你自己脫。”
說完,轉過身去,眼睛左看右看,不讓自己集中注意力去想剛才瞧見的。
床上的男人,揉著額角坐起來,聲音有些沙啞:“你扶我起來。”
白筱立刻過去扶他。
起身時,鬱紹庭一個不穩,眼看又要跌倒,她忙伸手圈住他的腰,牢牢抱住他,兩人險險站穩:“當心點。”
“頭有些疼。”他高大的身體依著她,一手摟住她的肩,一手貼在她的後背。
白筱怕他再次摔倒,任由他把大部分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雙手摟著他問:“要不再坐會兒?”
鬱紹庭的呼吸滾燙沉重:“沒事……去洗吧。”
白筱看他這麼難受,家裡又沒解酒藥,邊扶著他去衛浴間,邊道:“你洗澡,我給你去煮點醒酒的東西。”
“不用……”他拉住她要縮回的手,不著痕跡地擋住了去路,擁著她:“過會兒就好了。”
白筱不疑有他,架著他進衛浴間,然後一手扶住他,另一手去關了還在放水的蓬頭,彎腰時還要注意著身邊的男人會不會摔倒,因為懷孕,體力越發不濟,這麼忙碌了一下,整個人累得喘氣。
外間,李嬸送解酒藥上來,說是特意去隔壁政委家討來的。
鬱紹庭在白筱的耳邊,吐著氣,讓她給自己拿條浴巾,白筱在心裡嘀咕,喝醉了還知道羞恥心。
李嬸看到衛浴間裡摟成一團的兩人,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忍不住道:“三少的酒量頂好的,怎麼也被灌醉了?”
“誰知道呢?”白筱扶得吃力:“估計他今晚上太開心了。”
原本靠著她的男人,忽然抬頭瞅了她一眼。
等李嬸一走,白筱扶鬱紹庭到浴缸邊,自己先試了下水溫,才說:“你泡個澡,有事喊我。”
他卻扯著她的手臂,聲音迷糊:“你幫我洗,我現在沒什麼力氣……”
白筱瞧他這樣,也怕他在浴缸裡睡著,答應了,但看到他扯完浴巾,又要脫短褲,忙阻止:“那個你先別脫!”
“誰洗澡還穿著短褲……”鬱紹庭不聽她的,直接就脫了個精光。
白筱臊紅了臉,視線儘量不往下移,等他躺進浴缸,往浴球上倒了沐浴露,過去要幫他搓背。
蹲著太累,她下意識去找擺在衛浴間裡的板凳,但一時沒找到,咕噥:“去哪兒了……”
“昨晚上承承拿走了。”鬱紹庭隨口道。
白筱搓背的動作一頓,哪來還看不出他剛才是裝醉,其實腦子清醒的很,她嚯地起身,覺得又生氣又好笑:“虧你好意思,一個大男人裝模作樣,讓我個孕婦來伺候你。”
“誰說我裝,頭還暈著呢。”鬱紹庭抬頭看她:“你要不情願幫我洗,也進來一起洗洗,也節約水跟時間。”
白筱眼梢餘光瞟見他浸在水中的身體突然發生了某種變化,一張臉通紅,又羞又惱,直接把滿是泡沫的浴球往他身上一砸,丟下一句‘臭流氓’,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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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流氓鬱紹庭洗完澡出來,除了腰間圍了條浴巾,身上再也無其它衣物。
臥室亮著燈,但沒有人。
自從跟白筱在一起,有些習慣潛移默化地改了,換做以前,洗完澡,他會用打火機點一根菸,站在陽臺上,靜靜地看著漆黑的前方,偶爾抽一口香菸,在嫋嫋煙霧裡,或放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