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白起全都送回去之後,我也沒有在這個地方繼續停留,直接離開了這裡。在我們離開之後,我發現那個叫做天煞的一直在跟著我。
直到被他的跟的有點不耐煩了,我轉過身問他:「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要是想在和我打一架,我們現在就開始,要不然你就不要煩我,能不能不要跟著我,我現在看到你就頭疼。」
我一直都以為這傢伙壓根就屬於那種高冷的人,一點都不會笑,但是自從我給他念了幾遍度人經之後,我發現這傢伙內心完全就屬於那種悶騷的人,這一路上只要我和他一說話,他就笑嘻嘻的。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他的這個樣子人,讓我也十分的無奈,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天煞嘿嘿一笑道:「這路又不是你家的開的,我想怎麼走就怎麼走,你管得著嗎?」
雖然我心中很不爽,但是我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我要是想要對付他,還需要浪費打量的符籙,現在我可是在別的地方,這符籙不是說有就有的,用一張就會少一張,那些好黃符,我壓根就捨不得用。
每次當我召喚出饕餮讓他去吃了天煞的時候,饕餮都說自己吃了會拉肚子,我知道,饕餮吃東西壓根就不存在說什麼會拉肚子,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最終我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我對天煞說道:「你是不是想跟著我們,然後把深淵的人在引過來,我告訴你,不管你叫多少人,我都不會怕的。」
但是每次他都回答說不是,就是想跟著我看看我到什麼地方去。我那裡會告訴他我要去的地方是什麼,我要是和他說我為了回到未來,那豈不是給未來的自己找不痛快嗎。
雲葵在我們離開那個地方之後,就已經醒了,當她醒來的是,看到我們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十分的疑惑就問我那人是誰。
不過我也沒有把他的真實身份告訴她,只是對她說這個人很危險,最好不要和他有什麼交流。
但是雲葵卻不以為然,沒事機會跑到天煞的身邊,和他聊東聊西,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兩個人語言不同還偏偏能聊得那麼開心,這讓我十分的無語。
不過讓我感到驚訝的是,這天煞竟然教會了雲葵華夏語,這讓我更加的無奈。不過這樣也好,以後和雲葵和小潔或者是饕餮交流的時候,也就更加的方便了。
每到夜晚的是,天煞都會從拿出一塊布,然後讓天上一扔,雖然我被很不理解這是在幹什麼,直到後來的是,我才明白,原來是這個原因。
有一天晚上的時候,天煞還是老樣子,拿出一塊布往天上一扔,那布也是十分的奇異,扔上去之後,周圍就好像是籠罩了一層灰濛濛的東西一樣,外面不管是什麼都看不見這裡面,但是裡面卻能看見外面。
那天晚上的時候,忽然我感覺到周圍有一股陰氣升起,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這塊布的作用,手上的符籙和噬魂都已經準備好了。
就當我準備衝上去幹架的是,天煞一把拉住我對我示意不要說話,我眉頭微微一皺,雖然心中不是很願意相信他,但是最終還是按住了自己的性子。
那陰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天煞和我解釋了這個布的作用,並對我說,深淵的人現在正在找我們。
我疑惑的問道:「那你呢,你難道就不會深淵了嗎?」
他不屑的笑了笑:「你這叫做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知道深淵是什麼樣子嗎?我告訴你,只要敢進去深淵的人,就算你是聖人看到一些情景,時間久了,你也會成為惡魔的一部分。」
我眉頭緊皺道:「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景,你又是怎麼進去的?」
天煞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麼進去的了,我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在那個地方時間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