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雅見到自己的妹妹醒來激動不已!
「小雅,你醒了嗎,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塔木雅艱難的說:「姐,這是誰呀?還有我怎麼會在醫院?昨天晚上牛頭來要錢,我和他打了起來,他推了我,然後我就倒在了地上,然後就不記得了……」
後面的事情,我比她更清楚。
她居然問我是誰,我怒氣沖沖的說道:「塔木雅小姐,你不認識我嗎?你應該知道那天晚上在酒吧裡,遞給我一支煙,但是這煙裡有迷藥,然後你搶走了我錢包裡所有的錢。」
她應該是記起一點什麼,卻是說道:「喔,確實有這事,怎麼樣,貪戀女色的下場就是這樣!」
我憤恨的舉起拳頭,恨不得朝著她的腦袋一拳打下去,這女人將偷錢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也是少見了。
可是好漢不跟女人鬥,我忍了。
「行了,請允許我說句不中聽的話,你姐妹二人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噩夢,我希望離你們遠遠的,永遠都不要再見面,我走了!」
說完之後我就準備離開,這女人也沒死,我也算是盡了我最大的努力。
作為姐姐的拉爾雅還算是有些良心,將我送到病房,在門口與我告別,而躺在病床上的塔木雅。
嘰嘰喳喳的說了一些廢話,我也不想理她。
從住院部一直走下來,下藍上白的牆面幾乎是所有醫院的標配,地面相當的整潔,幾乎是一塵不染。
可能我不太喜歡電梯的原因,所以走的步行梯,只不過醫院總是給人一種天然的陰森,總感覺這裡陽光不足,又透著些許死亡的氣息。
四層樓的步行梯,我感覺到自己走了好幾分鐘。
推開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下錯,一直下到了負一層,只能夠重新往回走,可就在我往回走,關上門的這一瞬間。
似乎聽到這一層的長長的走廊盡頭,傳來了一陣陣哭泣的聲音,這聲音有一點像,正在餵奶的孩子丫丫哭泣的聲音。
我重重地甩了甩腦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醫院裡有孩子的哭聲是常有的事情,不必大驚小怪。
邁開腿,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往上爬。
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腿,似乎綁上的鉛塊一樣十分的沉重,感覺到每走一步就像是攀爬珠穆朗瑪峰,而且還有一點點缺氧。
我伸出手扶著已經鏽跡斑斑的欄杆,手掌心傳來密密麻麻的粗糙不堪的扶手,這種感覺相當不舒服。
剛才下樓的時候,我一直低頭沒看到這扶手竟然如此骯髒。
和上面的情況完全不一樣,醫院裡的走廊挺乾淨,怎麼地下室這麼髒。
我下意識的轉過身,看了看後面的門,可是這門一直來晃著,我已經走了七八個臺階,而且剛才開門的動靜根本沒有這麼大。
我皺起眉頭,眼睛眯成一條縫,向著那方塊玻璃後面看了看,似乎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咿呀,咿呀……」
孩子哭泣的聲音愈發明顯,好像就在這扇門後面,我清了清嗓門喊道:「唉,誰在哪兒?」
當!
一聲清脆的關門聲,地下室的門鎖了,地下室的門鎖是朝著我這邊的,我看的清清楚楚,在我的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什麼都沒有。
也就是說這扇門是自己鎖上的,如果說這門是彈簧鎖倒的正常,可是這門是手動的插銷,如果沒有人動的話,門根本鎖不上。
每天見到許許多多古怪的事情,我已經習以為常,可是好奇害死貓的性格總是促使我想把事情都明白。
我正準備轉過身走下去,聽見臺階上有人走下來,轉過身便看到一個戴著口罩的阿姨,拖著一個黑色的垃圾袋走了下去。
開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