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瞪了我一眼說道:「你特麼這是在跟鬼打招呼呢?」
我嘴角微微一抽,心中想道:「你特麼不就是在跟鬼說話呢嗎,我就不能跟鬼打招呼了?」
夏柳對著樓梯上說道:「姐,你快點去睡覺吧,我們馬上也要去睡覺了。」
過了一會,我看到夏柳像是送了一口氣的樣子,他笑嘻嘻的對我說道:「兄弟,就你別說,你這演技可以啊,硬是把我姐給氣走了。」
我和張蘇蘇對視了一眼,一人站一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哪裡那裡,要是輪著演技,我覺得還是你可以啊,一個人都能演出兩個人的模式,你以前是拍鬼片的嗎?」
夏柳不解的看著我說道:「什麼一個人兩個人,我姐剛才站在上面你們又不是沒看到,當然這要多虧了你裝著沒聽到,要不然被她知道我吃方便麵,可就完蛋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不由的感覺到有點奇怪,難道剛才鎖姐真的來了?可是我明明一個人也沒有看到。
但是看夏柳說話的那樣子,也不像是假的,這讓我越想越是奇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究竟是我眼睛的問題,還是夏柳和夏鎖在故意整我們?
如果說是夏柳的話,我倒是覺得可能性比較大,要說鎖姐和他一起,這個倒是不太可能。
這時蔣晨拉了拉我的手臂,我低頭看去,蔣晨指著不遠處的一個鏡子。
我蹲下身子問道:「發現了什麼?」
蔣晨眉頭緊皺道:「哥,這個地方真的有古怪,我建議我們最好立刻離開這個地方,我心裡老是覺得很不安,就好像危險隨時都會降臨一樣。」
張蘇蘇也點了點頭道:「我也有這種感覺。」
當然我何嘗不是沒有這種感覺呢,在下午夢醒時分,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可是現在離開這個地方,我們又該去哪裡,如今外面天寒地凍。
鎖姐倒是好說,關鍵是這小子,讓他相信我們,並且跟著我們離開,你那簡直就是難上加難。
蔣晨靠著我的耳邊低聲說道「我剛才在鏡子裡面看到了夏鎖姐姐的身影了。」
我頓時後背一寒,按照蔣晨這麼說的話,那麼而剛才樓梯上卻是有人,而且就是夏鎖。
可是為什麼我們看不見,而夏柳卻能看得見?難道是因為血脈相連的緣故嗎?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聽我父親說過這麼一個故事,說的是兄弟倆其中一個死了,但是魂魄依舊陪在弟弟的身邊。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弟弟就會和哥哥說話,弟弟每次回到家中都會看到哥哥在家裡呆著,每次回來都會看到他微笑。
弟弟很不開心,為什麼自己的哥哥每天都不需要出去幹活養家,賺錢,為什麼偏偏要自己去這麼累。
有一天弟弟將自己心中的這個疑問給問了出來,哥哥不說話,只是笑了笑。
直到弟弟再大了一點,在很遠的地方,有一個當年和他哥哥一起出去的人回鄉了,他帶著哥哥的骨灰回到了弟弟的家中。
弟弟看著那人手中捧著哥哥的骨灰,頓時愣住了,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哥哥。
想到這個故事的時候,我心中不夠的揪了一下,這應該不可能吧。
畢竟只是一個故事,或許也沒有我想的那麼複雜,但是身體卻依舊不受控制,直接就向鎖姐的房間沖了過去。
手拍打著門喊道:「鎖姐,開門,聽到了沒有?」
門敲了很長一段時間,一開始夏柳不同意我們這麼做,但是看到我們敲了半天門,裡面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開始自己敲了起來,敲門的聲音甚至比我們還要大。
眼看著門就要被我們給撞破了,裡面傳來了十分淡定的腳步聲,腳步聲一絲不亂,很是穩定,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