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婕妤回想了下，好像是有這個可能。

徐陌淇眸光一閃而過，問：“那麼剛才他問的最後一個問題呢？你的答案呢？”

——你確定像他那樣光芒四射的人會喜歡這樣平凡的你嗎？

——不確定。

莫婕妤默然，徐陌淇停下腳步看她，見她依舊是低頭深思的模樣，忽然間便不忍繼續追問為難。

他將臉上的神情隱去，出聲道：“算了……”

“徐陌淇，”兩個迥異的聲音同時響起，徐陌淇不解，反倒是莫婕妤將他欲往前走的腳步攔住，她緊了緊與他十指相扣的手，晶亮的瞳孔看向他；無比認真地說道：“我不確定你為什麼喜歡我，但是，我在剛才才明白，也許正如你所說的，過去是過去，未來是未來，我不該用我過去的認知來評定現在還有未來……徐陌淇，我很高興你……”

莫婕妤不知自己為何會鬼使神差地想要擁抱他，等到自己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時，雙手已經不自覺地環上了他的脖頸。

她臉頰微紅，害羞地踮起腳尖在他耳畔將那句未完的話繼續：“喜歡我。”

徐陌淇，我很高興你喜歡我！

很高興你喜歡我……

原本還衍生起了莫名失望感的某人，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擁抱以及這句寓意不明的話語，緩緩地卸下所有裝容，愉悅地露出了難得的迷人笑容，他伸手將她緊緊擁住，同樣壓低了聲音在她耳畔吐字：“莫婕妤，我就知道！”

她的肌膚一向敏感，這會他的氣息拂過，只感覺周身一顫，忙離開他的懷抱，卻不忘回覆他：“知道什麼？”

“就是知道了。”

“……”莫婕妤盯著他臉上的神采飛揚，到底也跟著揚起了笑，被他拉著往前走的時候，繼續問道：“我們要這樣子就出去嗎”

“不這樣子出去，你打算怎麼出去？”某人反問。

“門口有很多記者啊，”莫婕妤這才想起來：“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是從正門嗎？”

徐陌淇給了她一個“你覺得我會走側門或者後門嗎？”的眼神。

莫婕妤一怔，忽而又興奮問道：“真有側門或者後門嗎？”

徐陌淇直接抹殺了她的小希望：“沒有。”

“那我們一起出去，沒事嗎？”其實她還是很擔心。

徐陌淇將頭上的黑色帽子取下，順勢將帽子往她頭上一扣，隨即替她把帽簷壓低，安慰道：“你抓緊我的手就好。”

莫婕妤抬高頭顱，望向他的雙眼都帶上了些許意外跟喜悅。她伸手將帽子壓更低，隨後用力地點了點頭。

徐陌淇伸手碰了碰帽頂，輕輕一笑，帶著她往醫院大門的方向走去。

莫婕妤想：就算不知道能不能走到最後，起碼，在能夠與他並肩的機會面前，她希望自己能夠牢牢抓住。歲月已經淡漠了二十年，她希望接下來的時光中，有他陪她一起。

這樣，便足矣。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平安夜快樂。。。

估計會有第二更，晚點

☆、徐陌淇有點傲嬌

許是剛才徐陌淇的突然出現，即使是在時觀看診的時候莫婕妤有從窗戶往下檢視了一下局面，可是當她走到大門口時仍是被這浩浩蕩蕩的隊伍給嚇了往後退了一步。

徐陌淇一路都緊抓著她的手，在察覺到她的恐懼時，更是微微用力，將她擁向自己的懷裡，一手護著她的側臉，一手摟住她的身子，將她的臉嚴嚴實實地轉向自己的懷裡。

一邊低聲安慰：“不要怕，跟著我走就好。”

莫婕妤窩在他懷中，輕輕點了點頭，隨後便被他帶著穿過了人海。

記者們從學校一路緊跟到這裡，守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