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藉故走遠了。而肯里斯·法裡德因為從來不曾跟我打過照面,也只是禮節性的點了點頭,隨後有意的迴避了。
這樣一來,反倒是遂了我的願,“能力者”什麼的,雖然在圈內已經成了人盡皆知的“不能說的秘密”,但是歸根結底這畢竟還是個不能擺到明面上來的一個話題。
“我也發現了,只是不知道他的‘能力’到底是什麼。”
“這我也還沒弄的很清楚,但是據我觀察,應該是能提升隊友的實力,進而提升整支球隊的水平!”
聽我說完,特納陷入了常久的沉默。
“兄弟我就只能幫你到這兒了,至於最後的結果,那就只能看你的造化和悟性了。”這些話我當然沒說出口,因為我並不想打擾陷入了沉思之中的特納。
我剛離開沒多久,加時賽就開始了。
特納的眼神已經不復剛才的迷茫,變得清澈通透了許多。
或許是有心為明天的比賽留力,加時賽開始階段,特納有意的避免使用能力。但光是憑著自身的真實水平,“半獸人”三人組進攻的成功率也輕鬆突破了百分之五十。
而密州大這邊,在卡林·盧卡斯的組織下,進攻也打的風生水起。
三分鐘過去,兩隊竟然還是難分伯仲,加時賽又戰成了8:8。
這時候,不單場上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凝重,快要讓人喘不上氣。就連嘈雜的觀眾都慢慢安靜了下來,之前一直聒噪的“大嘴”巴克利的話筒裡,也能聽見他因為緊張而變得逐漸粗重起來的喘息聲。
加時賽三分鐘到四分鐘的整整一分鐘裡,此前手感全都熱得發燙的這六位竟然齊齊遭遇了得分荒。先是密州大這邊盧卡斯空位跳投打鐵,接著“半獸人聯盟”這邊特納三分不中,雷瑪爾·摩根搶下籃板以後,禁區裡的跳投也因為蘇頓的干擾沒能命中。
由此也能看出,雙方的體能已經到了一個瓶頸了。
但是時間卻不會就此停下匆匆的腳步,根據計時器上顯示的時間,留都只有最後一分鐘了。
特納這時候終於耐不住寂寞再次開掛了,這次他沒有在防守的時候發動能力。
持球進攻的空當,他突然向上推了推髮帶,結果防守他的盧卡斯直接被定在了原地,他玩性大發,皮球擊地,直接從盧卡斯襠間穿過,引得場下一片譁然。
但是,還是那句話,沒有豬腳光環的少年們,裝b總是會遭天譴的。
狼獾內線的戈蘭·蘇頓立刻補防了過來,這時候傳球,將是特納最後的救贖機會。只可惜,他是特納,他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埃文·特納。
他甚至連半點遲疑都沒有,甚至臉上還掛著微笑,想必此時他的腦子裡已經閃過了千萬種將撲上來的這個傻大個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方法。
他直接收球衝著蘇頓衝了上去。
一又二分之一秒以後,一黑一白兩具軀幹幾乎是同時躍在了空中,接觸,碰撞,骨肉相連時發出的那一聲“砰”,就像是黑夜裡驀然響起的槍聲,聽上去不單讓人害怕,還總讓人感覺到一種不詳。
蘇頓這一下很髒。他撲上來的這個反應看上去不過就是個合情合理的補防,但實際上跟盧卡斯情若兄弟的他,從特納羞辱盧卡斯的那一刻起,就已經下定決心要教訓教訓這個喜歡裝b的小子了。
只是他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麼快,所以這一衝一撞,不但一點也沒留力,甚至他還藉著自己身體的掩護,偷偷把護在胸前的左胳膊,肘子揚起了一個小小的角度。
特納顯然對這些都沒防備,在空中被蘇頓這麼一撞,整個人直接平飛出去了半米,只是憑藉著得分手的本能,他在失去平衡以前,還是用盡最後的力氣將皮球向著籃筐的方向甩了出去。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