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也就把
地砸個大洞,可要是一不小心,說不定這石墩就砸在了自己的腳上。你要仔細想想才是。”
謹哥兒嘻嘻地笑:“爹。您放心好了。我才不做那死要面子活受罰的事呢!”
徐令宜忍俊不禁。
兒子哪時是嫌時間長,分明是在和他討價還價。偏偏他還上了當。果然是關心則亂啊!
他胡亂想著,問謹哥兒:“你還有什麼問的沒有?”
“有,有,有。”謹哥兒笑道。“謀個一官半職的,那守大門、守庫房的算不算?”
“不管!”徐令宜笑道,“最少也要做個旗手之類的。”又道,“虧你想的出來,竟然要去守大門
、守庫房,這些地方都是照顧年老體弱的老軍戶的。”
謹哥兒摸著頭笑,大聲道:“爹爹,那就一言為定。要是我做到了您說的三點。您到時候可不能
阻止我去嘉峪關。”
事到如此,徐令宜還是給兒子賣了個關子:“做總兵可以,至於說是不是嘉峪關,那就不好說了
。這種事,也要靠機遇是不是?難道因為你想當嘉峪關總兵,就把人家現成的總兵拎回家養老不成?你想平
清四海,難道別人就沒有這樣的志向?”
謹哥兒想到他去西北時嘉峪關站在嘉峪關城牆上指點關內關外時的慷慨激昂,認真地點了點頭:
“爹爹,我知道了。如果沒有缺。我決不亂來。”
也就是說,如果有缺,那他就要爭取一下了。
徐令宜笑:“那我們就說定了。三月初三過了就啟程。你這幾天在家裡好好準備準備,嘉峪關那
邊,我要打個招呼。還有你祖母那裡……”說到這裡,他不由皺起了眉頭。
太大人的精神越來越差,對家裡的人就越來越依賴。原來從不管他去哪裡的。現在過幾個時辰就
問他去了哪裡。他除了晨昏定省,午膳都在太夫人那裡用。如果太夫人知道謹哥兒要去嘉峪關,只怕他說破
了嗓子也不會答應。
送走了兒子,徐令宜在書屋裡打起轉來。
好不容易說服了十一娘,現在又面前著太夫人……讓十一娘去跟太夫人說是不行的。倒不是她沒
這個口才,是她心裡只怕都正傷心著,再讓她去說服太夫人。豈不是雪上加霜。
想到這裡,他腦海裡早出一個人。
徐令宜立刻去了太夫人那裡。
二夫人正在給太夫人唸佛經。
她的聲音輕柔而舒緩。太夫人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二夫人嘴角翹了起來,聲音不減,又讀了一頁書,這才輕輕地將書放在了枕旁。
輕手輕腳進來後就一直屏氣凝神站在旁邊的結香就朝二夫人做著手勢,告訴她外面有人找。
二夫人微微頜首,不緊不慢地幫太夫人掖了掖被角,這才走了出去。
“侯爺?”
看見徐令宜背手立在廳堂,她不禁有些驚訝。
徐令宜苦笑:“二嫂,有件事,想讓你幫個忙!”
二夫人沒有做聲,思付了片刻,輕聲道:“是不是謹哥兒的事?”
徐令宜有些意外。
二夫人笑道:“我算著時辰,也差不多了。”然後化被動為主動,朝東邊的宴息室去,“我們這
邊說話吧!”
徐令宜點頭,和二夫人去了東次間。
。。。。。。
永和十八年的三月三,永平侯府在一般的僕婦的眼中沒有什麼兩樣。做為世子夫人的四少奶奶主
持了春宴。四少奶奶沒有像第一次主持春宴那樣讓人眼睛一亮,而是延續了前年和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