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羅傑後,便全力搶攻。
對戰節奏突然加快,身形交錯、劍影紛飛,卻在觀眾們全都站起來身來時,又瞬間靜止下來。
滿場歡呼聲中,羅傑依舊站得氣定神閒——他的劍正架在對手的脖子上。
韋斯利的對手是一位魔法學徒,剛才正是他的老師,那位留鬍子的教授,第一個開口嘲諷德維斯院長的。
“廢物!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這位魔法學徒顯然對剛才韋斯利的那些話仍懷恨在心,在走過他身邊的時候,輕聲罵了一句。
“什麼,你居然要出錢讓我放水,你當我是什麼人?”韋斯利突然大聲驚呼。
“我沒有,他汙衊我……”對手一頭冷汗,他怎麼也沒想到韋斯利會說出這種話來。
場內裁判一臉驚疑,他確實看到兩人走近時,那名選手對著韋斯利張了張嘴,但沒能聽見他具體說了什麼。
“你把武魔盛會當成什麼地方了?!裁判,我拒絕和這種人比賽!實在太卑劣了!”韋斯利一臉義憤填膺。
此時觀眾席上已是一片噓聲。
唐納坐在看臺上,當然也聽不清那名選手具體說了什麼,不過從他對韋斯利的瞭解,對方那傢伙肯定是被陷害了。
看到韋斯利一臉正義的樣子,唐納覺得他就算做不成詩人,做一名演員也綽綽有餘了。
“我經歷了這麼多磨難,才走到了這裡,你……你居然要用骯髒的金錢,來玷汙這聖潔的鬥場!你這種人……”韋斯利越來越慷慨激揚,觀眾的情緒都被他徹底調動了起來。
看臺上,只有特里斯行省的幾個人知道,韋斯利連武魔大會都沒有報名,獲得這個參賽資格,多半是靠著那一聲吸引伊萊注意力的怪叫。真不知道他怎麼能夠說出經歷多少磨難的話來。
奧斯頓國王所在的貴賓看臺上,露西亞強忍著笑,怕引起父王的注意。
裁判走到場邊和幾位官員商量了幾句後,又走上臺,宣佈取消那位魔法學徒的參賽資格。
那人受了莫大的委屈,涕淚橫流,對著韋斯利不停地喝罵詛咒。
韋斯利仍然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施施然走下場地,回到特里斯行省的隊伍中來。
唐納和羅傑都努力忍著笑,韋斯利暗中踢了踢唐納的腳,表情卻絲毫不變。
“德維斯,你教得好學生啊。”之前開口譏諷的,那位留鬍子的教授,又恨恨說道。憑他對自己學生的瞭解,他斷定這中間有鬼,可是眼看觀眾們群情激奮,他也只能暫時隱忍,期待接下來有機會出這口惡氣。
不管用了什麼方式,特里斯行省兩位選手總算都突圍而出,第二輪比賽,唐納首先代表行省出戰,對手是預備騎士。
為了關鍵時刻可以有自保之力,唐納沒有放下他一直隨手帶著的魔法杖。
對方開賽前,對手就對他手裡的這根法杖提出了異議,因為武魔盛會中不允許使用任何魔法道具。
裁判組對魔法杖仔細檢查後,並沒有發現上面有刻印魔法陣的痕跡,也沒有感受到任何魔法波動,於是認定這只是一根普通的金屬棍。既然一方可以使用刀劍,唐納當然也被允許使用這根金屬棍。
小小插曲結束後,比賽隨即開始。
唐納經過和奧德里奇的決鬥後,已經知道,風系和木系基礎攻擊魔法,對著周身都被鎧甲保護著的預備騎士,幾乎沒有作用,所以上來就施展六元石刺術。
為了不在這麼大的場合引起多餘的注意,唐納施展魔法時,嘴巴微微開合,假裝唸誦咒語,其實根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這個對手比奧德里奇還要弱一些,吃過一輪石刺之後,就已經行動困難,連劍都握不穩了。
唐納見狀,索性不再施展魔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