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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上一直微笑得宜、帶著點羞澀的玲子老師說了幾句話。這些話都是用一種聽上去也頗為生硬的日文說的,秦悅羚並不能聽懂。她邊說邊睨向秦悅羚的方向,而玲子老師也微顯訝異地看了看這邊,又急急地點點頭以微笑來掩飾驚訝。

秦悅羚漫不經心地移開視線,假裝欣賞這裡學生的插花作業,讓那兩個女人充份發揮議論自己的空間。

雖然聽不懂,她也能聽出香夫人語氣中的強硬,玲子老師聲調中的可惜。

果然過了一小會,香夫人傲然地仰著頭對秦悅羚說:“秦小姐,這兒的老師教學生是要看資質的,不是什麼人都能在這裡學習的。我雖然一再地向老師擔保,但據老師對秦小姐的觀察,可能秦小姐並不太擁有學習的天分。”

又是仔細地慢慢地看了看她,秦悅羚才慢條絲理地說:“嗯,恐怕以我的資質,這裡還真不太適合我。”

看到那女人驕傲如孔雀般仰起頭,露出得意的笑。

秦悅羚感覺略微沒勁,對著一個被嘲笑了仍然不知道自己被取笑的對手,真是勝之不武啊。

雖然那些女人全程跪坐保持著一樣的姿勢,但原諒她稍微有點刻薄地想,她就沒看出來香夫人哪裡體現了日藉女性的謙卑了。這女人從頭到尾是仰著頭看人,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也不知道這間新娘學校,被這樣的人當了代表,以後還能攬上更多的生意不。

如果丁澈今天讓她來的目的,是為了讓她見識女性的馴良,那他一定找錯地方了。

不想在這裡浪費太多時間,她拿出手機撥打丁澈電話:“丁先生,你的如意算盤打得不夠響。這裡的新娘課程我如果學了,我怕回家爺爺不認我這個孫女。”秦重當年可是打過小日本的,雖然並不盲目反對一切日系的東西,但也很沒有好感就是了。

也不知道丁澈能否聽懂她話裡的含意,他只是簡單地諾和了幾句,表示很快回來接她。

嗯,一通電話而已,想不到又引來香夫人嫉恨的眼光。

這個女人不是準備嫁人嗎?她的婚姻還沒開始就得有多不幸啊?

要不,怎麼會逮著一陌生人都這麼大的怨意。

不懂禮貌的人秦悅羚向來認為沒有深交的必要,開始徑自享受音樂、好茶與美味的茶點,絲毫不以身邊兩道刺人的目光為忤。

看吧看吧,反正長這麼大因為漂亮的原因,陌生人的眼光她沒少承過,嫉恨交織的女性也不是沒有。這個在異國遇上的女人,很快就會成為她生命中被遺忘掉的一個小插曲。

於是,秦悅羚坐得更怡然,笑得更可人。

遇上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全是因為被丁澈扔到那個所謂的新娘學校的原因,她自然是有點生氣的。等到丁澈回來接秦悅羚時,就感覺到很不對勁,今天那笑容不再是溫文得宜的,反而涼嗖嗖地似乎帶著點小刀子的感覺。

丁澈側目了,什麼時候,秦大小姐也玩起笑裡藏刀子這一套了?

坐在學校門口前的林道上等計程車,丁澈婉轉地探聽。

經不住他邊哄邊問,她三言兩語說了經過,丁澈明白了是有不懂分寸的人惹了她不快。回想起剛才去接秦悅羚時,那個香夫人還沒走,端坐在一邊一副惱怒幽怨的模樣,丁澈的臉色也變得有點陰鬱起來。

“好了,你又不是故意的。”秦悅羚看到他也生氣了,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就感覺舒服多了。本來就沒有多憋屈,只是看到丁澈時不知道怎麼心裡就不舒爽起來了,總覺得是他不對才會這樣的。

現在看他為她不值,她心裡就寬慰了。

丁澈的臉色還是不見好轉,和她說:“你等等我,我去問問她們怎麼回事。”一副要找人麻煩又不想她跟進去的樣子,秦悅羚更想笑了,連忙拉著他:“你要幹嘛?又想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