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被名畫擋住無法前進。可我什麼也看不出來,那上面除了大片大片的空白,就是一件小事:一座空蕩蕩的山中剛剛下過一場雨,僅此而已。在這種無聊的時刻,我常常想起南極的企鵝,我和它們一樣,誰也不知道在凝望什麼,或者能獲得什麼,但我們就是凝望,也許這就是凝望的本質。
第三個星期結束時,樸一凡依然杳無音訊。頭頭來問我怎麼回事,我也答不出來。僅僅半天時間,研究所裡就開始有了謠言流行起來,有人說樸一凡跳槽走了,有人說他失蹤了。
回到實驗室裡,劉先生正在實驗室裡來回踱步,他繞著那張長條桌來回走著。一圈又一圈,讓我看了都眼暈。很長時間後,他抬起頭有些緊張地說,&ldo;程宇,我覺得不對。&rdo;
&ldo;怎麼不對?&rdo;我不明白。
&ldo;不知道,就是感覺不好,我得找幾個專家來。&rdo;他說。
劉先生很快找來幾個專家,小心翼翼地把畫兒取走,說是回飯店做個鑑定。下班後,我納悶地回了宿舍,本想好好看看書,卻意外的有些心煩,草草地翻了幾頁,又看了一會兒電視,我就上床睡了覺。大概是午夜十二點,我的電話響了。我迷迷登登地起來接,餵了幾聲,對方沒有聲音,正要掛,忽然對方傳來一陣咳嗽聲。
是樸一凡,我一下就醒了。因為樸一凡說過一句
土耳其諺語:只有咳嗽,貧窮和愛情是裝不出來的。
&ldo;你是不是想起了那句土耳其諺語。&rdo;這時樸一凡終於說了話。
&ldo;你在哪兒?&rdo;我馬上問。
&ldo;我在國外。&rdo;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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