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真面色一陣煞白,聽到夢仲德居然懷疑她與其他男人私通,身體就像是雨中的小黃花,不斷地顫抖了起來。
“什麼意外?你倒是說啊?”
夢仲德目光如刀鋒般的掃向赫連真,念及夫妻情分,還是給了她解釋的機會。
“是——是——”
赫連真臉色發白,豆大的汗珠從腦袋上滾落了下來,感覺有口難言。她那時候是以幽隱殿聖姑的身份去了玄霄派,但這個她不能說出口。
“哼!說不出來了吧!我給你的定情玉佩你放到哪裡去了?”
夢仲德大步走上前,看著赫連真那慌張的面容,認為她定是心虛了。
“玉佩丟了!”
赫連真的須彌袋早在天機城的時候就被鳳魅雪的幾個孩子搶了,那玉佩正是在須彌袋裡面,她哪裡能夠拿得出來。
“撲撲!”
她剛剛說完這句話,就有一隻信鴿從外面飛了進來,朝著赫連真落去,信鴿的腳上還綁著一封信和一塊玉佩。
“丟了?”
夢仲德一把將鴿子腳下的信和玉佩解下來,當他見到信上寫著私會的時間與地點,並且附上了赫連真的東西作為信物,他的臉就黑到了極致。
“賤人,人證物證俱全,現在看你如何抵賴!”
他一把將玉佩丟到了地上,碎成了一片片,手中的信紙,拋到了赫連真的臉上。
“不,這不是真的,夫君你要相信真兒啊!”
赫連真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看著那碎了一地的玉佩,眼底滑過了一抹恨意。
“若非天下城有規矩,我現在就殺了你這個骯髒的毒婦!”
夢仲德一腳將赫連真踹開,臉上寫滿了厭惡。
“將這兩個賤人看好了,等到離開天下城之後,再將她們一起處置了!”
他掃了一眼疑是赫連真私生女的蕭豔,冷冷的下令道。
“這幾日不許給她們吃喝!”
“是,族長!”
長老們見到夢仲德大怒,哪裡敢說什麼,連連應道。
“哎呀,好戲告一段落了,我們也該回去準備了!”
鳳魅雪看到赫連真被關起來,淡淡的說道。
“走吧,魚餌已經下了,網也撒好了,我們就等著收網!”
陌煙華的俊顏之上也滑過一抹冷色,唇畔悠悠一扯,舒緩的嗓音,不疾不徐地說道。
“嘭!”
屋門被重重地關上落鎖,蕭豔看著黑暗中赫連真那腫起的面龐,意識到自己似乎闖禍了,心中有些害怕。
“乾孃,豔豔是不是做錯什麼事情了?”
蕭豔弱弱的問道,聲音帶著恐懼。
“你沒有錯,錯的是我!我當初怎麼會把你這個飯桶給帶了進來!”
赫連真冰冷的手,掐住了蕭豔的脖子,一根根手指收攏起來。
“乾孃,饒命啊!”
蕭豔感覺到脖子上不斷收緊的手,嚇得大叫起來。
“咔!”
她剛剛要叫出聲,脖子就被生生擰斷,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紅睿敏,你以為栽贓陷害,就可以取而代之嗎?”
赫連真的臉龐在昏暗的光線中變得扭曲猙獰,手上鮮紅色的利爪,閃爍著可怕的光芒。
她看了後面的窗戶一眼,利爪一劃,窗戶便脆弱地解體。她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屋內。
這些人也想困住她?若非她自己願意呆在這裡,夢仲德以為他真得可以關得住她嗎?
“刷——”
一道影子像是飛鷹般掠過,朝著無極殿的方向前進。
在赫連真看來,定然是紅睿敏覬覦族長夫人之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