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樹成蔭、青草如茵,環境確實不錯。林蔭道上學生穿梭往來,或一雙一對,或三三兩兩。一張張笑臉燦爛如花,朝氣蓬勃,散發著青春特有的氣息。
而溫暖和高楊這對牽手而行的情侶則備受矚目,一個高大挺拔帥氣,一個嬌小可愛俏麗,惹人羨妒的組合。
涼風習習,溫暖吸一口氣,能嗅到大自然的清新。“真舒服!”最重要的是,那個日思夜唸的男人此刻就牽著她的手。
轉過頭去,看到他稜角突出的側臉,面板黝黑但無損他的俊帥。他轉過頭來,挑挑眉,壞心一笑,就能讓她臉紅耳赤。她一面罵自己沒出息,一面罵他壞,於是恨恨地捏了捏他的手。
只是那點力道,對高楊來說跟摸摸是一樣的。就算真捏疼了,他也樂意,這是他媳婦兒留下的印記。這麼想,他的嘴角就停不下來,眼看要咧到耳朵去了。
溫暖瞪他,叫道:“笑,再笑,嘴巴要咧到耳朵去了!”
高楊湊過來,用大腦袋蹭蹭她的脖子。“寶寶,我要是嘴巴咧到耳朵去了,你還要不要?”
“不要!那得多難看啊!”說完了,她撲哧一聲笑了,鬆開他的手就跑。
高楊兩個箭步追上去,把她緊緊地扣在懷裡。嘴唇貼著她的耳朵,狠狠地道:“回去好好收拾你!”讓你小樣兒再來勾引我!
溫暖自然知道他嘴裡的“收拾”是指什麼,所以臉上又開始冒熱氣。不過暫時人在外面,所以她有恃無恐。“還不知道誰收拾誰呢,到時候你可別哭!”
高楊狠狠地將她往胸膛壓了壓,飛快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寶貝兒,現在說句好話還來得及。”
“切!我又不說錯,誰要給你說好話了!想得美!”尖尖的下巴高高的抬起,眼兒斜睨著他。
高楊突然一把將她扛起來,撒腿就跑。
“哇——救命啊!”溫暖丟臉地哇哇大叫,引得四周的人都往這邊看。
高楊扛著人,跟一陣風似的就捲到了校門口,讓許多人看得目瞪口呆。回過神來的時候,人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溫暖被扛著,一路到了酒店門口,男人才將她放下來。她頭都暈了,站都站不穩,只能依靠在他臂彎裡由著她把自己帶進電梯。
電梯裡之後他們兩,男人就用吃人的視線看著她,嚇得她頭都不敢抬。
電梯叮一聲,停在了9樓。電梯門分開,男人一把將她抱起來,出了電梯。這次他沒有用跑的,就這麼低頭看著她,慢慢地走向房間。
溫暖突然想,他是不是改用溫水煮青蛙的路線?
房門關上,溫暖被放了下來。
她扶住男人的手臂,抬頭看他一眼,又飛快地扭到左邊去看窗戶。心跳已經亂了節奏,理不清自己的心情,是期待多一些,還是緊張多一些。
高楊摟住她的腰,額頭貼著她的。“寶寶,你怕嗎?”男人低啞的聲音幾近不可聞,性感而危險。
溫暖沉默了一會,終於吐出一個字。“怕。”她是真的怕,這裡面有對初夜的恐懼,也有對未來不確定的擔憂。
有人說,女人不要傻乎乎地以為男人得到了自己的身體就會一輩子忠誠於她。可是對大多數女人而言,一旦跟這個男人有了親密關係,他在自己心裡便從此不同。沒有越過那一層關係,分手對於女孩子來說更容易接受一些,這是事實。初夜被看做是女孩子最珍貴的東西,只要這個東西還保留著,她便有足夠的信心去遇到一個更好的人。幾千年的傳統觀念哪怕已經被打破,可依然在人們不知道的地方無聲無息地存在著,以一種不同也不易覺察的形式。
高楊捧起她的臉,對上她羞澀的溼漉漉的大眼睛,眼神深邃而熱烈。“寶寶,我會負責的。我以軍人的身份發誓,這輩子都會對你好。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