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河野太郎招了招手,在兄弟兩人耳邊低語起來。
“明白了!”兄弟兩人聽完之後,鄭重點頭。
第二天,唐易又去了大典,這次,他開始仔細欣賞展品了,他也看到,那三件東西,一件也沒移走。
所有的展品,基本都是在展櫃或者玻璃罩子裡的,只有一種沒有。
傢俱。
雖然古典傢俱展廳也設了隔離線,但是畢竟能近距離直接看到,而不是隔了一層。
所以,唐易先去了傢俱展廳。傢俱展廳,也是最大的展廳。這是必然的,傢俱顯然是所有古玩中體量最大的品類。這裡面,半數是來自華夏的木製傢俱。
碰巧,在傢俱展廳,又碰上了王鎮南。
“我最近收集了一些不錯的紅木,想做一批仿古傢俱,所以過來看看。”王鎮南笑道。
唐易伸手指了指,“您看,做一件那東西,真是夠拉風。”
唐易所指的,是傢俱展廳裡擺放位置最顯眼的,是一件紫檀寶座。這件紫檀寶座,長達兩米半,高達一米八,這個座位的進深都是一米多,工藝精美,紋飾華麗,背靠還鑲嵌了多寶。
寶座這個東西,是專門為皇帝而設,流到市場上的非常罕見,能碰上一件就不錯了。不過,東京史料館這件怎麼來的,大體也能猜到。
從這個寶座的形制上也不難看出,其實坐著是很難受的,因為太過寬大,所以後面靠不上,兩邊也扶不住,所以就和做一個馬紮上差不多。而且比馬紮還難受,馬紮矮,兩條腿還能更舒服一點兒。坐寶座,那真是正襟危坐了。
所以說,幹什麼都得付出代價,相比於當皇帝,這點兒痛苦根本不算啥。
寶座坐著不舒服,但是強調的是一種權威和尊嚴。
這樣的東西,很容易拍出高價。因為是皇帝坐過的,而且象徵意義非凡。但是清宮的寶座,流出去的確實很少,能見到就很不容易了。
“幾年前,港島拍出過一件乾隆皇帝的紫檀寶座,八千多萬。”王鎮南說道,“如果現在還能有類似拍品,翻上兩三倍我也肯出啊!”
“有錢,不一定有機會。”唐易介面道。
確實是這樣,有錢人很多,極品重器卻不一定適時出現。如今古玩市場是冷清了,但是真正的重器,從來都不缺買家。
兩人在傢俱展廳看了足足一個上午,中午的時候乾脆沒走,就在東京史料館吃了提供的自助餐。
這個時候,河野太郎卻和長谷橫草坐在了一起。
河野太郎提出見面,長谷橫草多少得給幾分面子,不過他今天安排得很滿,只能中午的時候共進午餐同時說事兒了。
前半程,河野太郎主要是吃飯,等到看到長谷橫草吃完了,才道,“時間緊,長谷先生我現在說正事兒吧。”
長谷橫草點點頭。
河野太郎直接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沒有延伸和解釋。對於長谷橫草這種人,不需要。
聽完之後,長谷橫草也趕到了事態重大,不光是因為這件三羊圓尊是東京史料館的代表性重器,而是這背後似乎還隱藏著國家間的對抗,只不過對抗形式表面上是唐易和東京史料館。
“你想讓我做什麼?”思索良久之後,長谷橫草開口道。
“東京史料館的顏面不能丟,所以我準備答應他,給唐易三羊圓尊。”河野太郎接著說道。長谷橫草喝了一口茶,沒做聲,顯然,還沒說到重點。
“但是,答應他,給他,不代表他就能帶回華夏。”
長谷橫草依然沒做聲。
“玉石俱焚。”河野太郎最後說道。
長谷橫草這才開了口,“你的意思是想在唐易帶著三羊圓尊回去的路上,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