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道:“我總感覺怪怪的,你現在這個樣子”。
望舒嫣然笑道:“這是你作的孽,現在又後悔了,該怪誰呢?”
易寒點了點頭,“不過這樣很有成就感,而且你現在的姿態很容易讓男子心生佔有慾,激發他們的獸性,不知道有多少男子試圖想解開你這身尊貴的帝服”。
聽見易寒下流的言語,望舒微微一笑,不以為意,“寒郎,你的心也是如此汙穢”。
易寒坦然道:“男歡女愛,天經地義,而且你我有情,有何汙穢?”,說著走過去,輕輕擁住這至高無,尊貴的嬌軀,這種感覺實在太刺激了,心中不禁小小邪惡一下,見望舒端莊的神情,卻沒有瘋癲起來。
望舒輕聲道:“這裡是房,寒郎你注意一點”。
易寒訝異道:“你這房藏有人”。
望舒搖頭道:“這裡是談論公事的地方,並不是縱情之所”。
易寒訕訕一笑,鬆開了手臂,“太思念你了”,一語之後,“望舒,快帶我去看看孩子”。
望舒說道:“你不必著急,在見孩子的之前,我有事與你商量,我想公佈你的身份,然後招你做王夫,你看可好”,她有詢問的口氣,表情看起來有些擔心易寒責怪她。
易寒陷入思索,久久不語。
望舒繼續說道:“我會廢了往利虎翼與費聽元昊王夫的身份,只有你一個王夫可好,當初我招夫,只是為你的孩子著想,並不像讓孩子蒙人垢語,你知道你給我帶來了多少難題,我沒有辦法”,話雖如此,她表情卻有些內疚。
易寒捉住她的手,給她帶來信心,誠懇說道:“我能體諒你,這件事情也不會讓我耿耿於懷,問題是我若成了你的王夫,就完全屬於你了”。
望舒輕聲道:“我只是想正式有一個妻子的身份,我不會約束你的自由的,寒郎在我心中,你依然是天,舒兒是地”。
易寒看見望舒眼神中的柔情,差點就咬緊牙根答應下來,在望舒期待的眼神之下,易寒還是搖了搖頭。
望舒頓時變臉,用冰冷憂傷的眼神看著易寒,冷冷道:“難道要讓我做你的地下情人,我堂堂一國之主,連成為你的妻子的資格都沒有嗎?”
易寒連忙哄道:“並不是沒有資格,而是實在不恰當,你總不會讓我在你的皇宮養其她的女子,況且”況且她們個個心高氣傲,這句話他卻沒有說出口刺激望舒。
望舒轉過身去,露給一個一個冷漠清冷的背影,她有些霸道說道:“你就是這樣對待一個深愛你的女子,不管你答應不答應,我都決定這麼做了”,說完朗聲道:“拓跋宮令”。
拓跋宮令走了進來,只聽望舒平靜道:“拓跋宮令,通誥全國,本狼主要招麒麟將軍易寒為夫”。
拓跋宮令頓時心頭一顫,朝易寒望去,麒麟將軍易寒,難怪了,原來他竟是大名鼎鼎的麒麟將軍易寒,難怪狼主會對他如此另眼相待,早就看出這易大人身份不簡單了,卻沒有想到如此來頭。
拓跋宮令領命,正要退下,易寒喝道:“慢著,我還沒有答應”。
拓跋宮令稍微停滯了身姿,心中好奇,莫非這兩人還沒商議好,這麒麟將軍果然不同凡響,竟敢當面拂逆狼主的意思,難道不知道狼主隨時可以取他性命嗎?
望舒冷冷道:“拓跋宮令,還愣著幹什麼?”
易寒冷道:“我不願意的事情,你就算殺了我也逼不了我”。
“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望舒從口中一個字一個字的嘣出來,那麼的威嚴那麼的冰冷那麼的無情,她依然背對著易寒。
拓跋宮令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此刻傻瓜也知道這麒麟將軍的話在狼主面前很有力度,易寒朝她使了個眼色,悄悄擺了擺手,讓她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