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秀,就是做到出來,從不將世俗禮數放在眼裡,Xing格又有點俏皮,“秋凌,秋凌”,寧雪連喚了兩聲,秋凌卻沒有回應,望去,這妮子正下顎掛在牆頭,困的睡著了,寧雪也沒有把她叫醒,全神貫注盯著巷子,臉上神情冷若冰霜,不知覺擰起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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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矇矇亮易寒就起床,蘇洛陳嬸還未起來,以前在家的時候,早上神清氣爽,他一般都在看書,現在卻沒書可看,走出院子,練起武來,只是一時興趣而已,也不知道練了多久,他有一種錯覺,自己正與這天地融合在一起,草就是他,他就是草,風就是他,他就是風,自己與自然萬物融為一體,這種感覺奇妙難於言喻,要草動,草自動,要風停,風自停,所有的東西都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是錯覺卻又那麼真實,就像一加一等於二那麼讓你肯定。
佛家有一說,心有大千世界,就是心禪,難道所謂的武道也是殊途同歸,虛幻的又是真實。
“小寒”,蘇洛的叫聲,讓易寒回神。
易寒走了過去,“姐姐,你起來了”。
蘇洛笑道:“早起了,早飯都可以吃了,你是在練武嗎?剛剛好有男子氣概”。
易寒訝異,這話從她口中說來讓人大感欣喜,“姐姐,你是個溫婉的女子”。
蘇洛領著他去吃飯,問道:“今天你還出去嗎?”
易寒點頭道:“是還有些事情要去做,姐姐,你有事嗎?”
蘇洛笑道:“沒有,只是問問。”
吃完早飯,蘇洛又將他撇一邊,去教導她那群學生,這讓易寒有種錯覺,在蘇洛眼中這些孩子比他還要重要。
走出院子,往自家方向走去,這過了一日一夜,想來寧雪得怨氣該消了吧,這個問題不去解決,總覺得心裡堵著一塊石頭,難受的很,雖堵著難受,想起她卻不自禁笑了起來,這個妮子實在是讓人又愛又恨。
沒有返回自己院子,直接去敲寧雪院子的門,等了一會,院子裡毫無動靜,趴在牆頭望院子裡瞧去,卻看見院子裡寂靜無人,這個時候秋凌應該早就晾好衣服了,那些杆子上面卻空空如也,心中一驚,這這該不會又突然不告而別吧,剛想翻牆入院檢視究竟,刀女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冷冷道:“小姐不准你翻牆進來,要進來就從大門走進來”。
易寒連忙問道:“你家小姐呢?”
刀女沉吟片刻之後,冷淡應道:“還在睡覺”。
易寒如釋重負,過了一會之後才問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沒起床,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懶惰了”。
刀女淡淡應道:“不知道”。
易寒這會沒有閒功夫與刀女糾纏,說道:“刀女,給我開下門”。
刀女什麼話也沒說,走到大門處,給他開啟大門,寧雪說過不許讓他翻牆入內,可沒說不準他從大門走進來。
易寒走進院子朝刀女露出笑容道:“謝了”。
刀女不答也不應,轉身離開。
秋凌拿著些換洗的衣服,懶洋洋的走了屋子,睡到現在她還感覺有點困,突然看見易寒,整個人頓時就精神起來,驚道:“你怎麼會進來”。
易寒笑道:“我怎麼就不能進來。”
秋凌忙四周瞧看,“刀女姐姐呢,有她在你怎麼可能進的來”。
“就是刀女給我開啟大門的,秋凌你為何一雙黑眼圈,昨晚是不是做噩夢了”,易寒表情有些關切。
秋凌沒好氣道;“做你個鬼噩夢,我問心無愧,向來都是做好夢”。
易寒也不跟她慪氣,笑道:“好好,祝福你天天晚上做春夢行了吧。”說的秋凌臉都紅了,她昨夜確實做了一個春夢,夢見易寒掰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