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命”,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是易寒動聽的甜言蜜語,不管真假,蘇洛知道自己無法抵擋,因為她的心已經暖洋洋的了,嘆息一聲,自己什麼時候變得事事執著了呢,她不是應該淡然面對一切的嗎?
易寒問道“為何嘆息,我說的有錯嗎?若是有錯,你儘管指出來”。
蘇洛轉身『yù』言,卻被易寒抵的啞口無言,嗔惱道“你別欺人太甚”。
易寒哈哈大笑,“難得你沉不住氣”。
蘇洛是沉不住氣了,本來她就是溫順有教養,對人以誠相待並不設防,當初因為與易寒的姐弟關係而控制內心的情感,這讓她在面對易寒的時候還能佔據些上風,可是如今表『lù』心跡,面對詭詐,擅長耍心機的易寒,豈是對手,斥道“看你什麼模樣”,這樣輕淡淡的嗔怪,如何能對易寒有半分威懾力。
易寒淡淡一笑,並不在意。
蘇洛轉過身收拾東西,她打算現在就立即離開這裡,自己一個人,去留跟易寒沒有什麼關係,此刻蘇洛的舉動看起來不似往日那般通情達理,善解人意,可是人畢竟是人,而人『xìng』又是複雜的,何況她的心沾了一個情字,有些喜怒,『yīn』晴不定也是可以理解的,更突顯她是個有血有『ròu』的『nv』子,若是永遠保持平和的心態,那就不是人,而是神仙了。
易寒走到蘇洛的身後,毫無徵兆的伸出手將蘇洛抱住,蘇洛心裡有氣,不情願的掙扎。
易寒很滿足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以前都是蘇洛主導著,而他只能被牽著鼻子走,現在他終於翻身做主人了,蘇洛掙扎的越厲害,他就抱的越緊。
蘇洛固執的掙扎著,直到費盡氣力,變了臉『sè』,斥道“你越來越放肆了”,她還是習慣用這種方式來震懾易寒老實一點,卻不知道現在情況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易寒將臉貼在蘇洛的耳鬢廝磨,輕聲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xìng』子就是這樣的”。
蘇洛一臉清冷,喝道“還不快鬆手”。
易寒非但不鬆手,反而將蘇洛橫抱了起來,不理睬她的驚呵,轉起圈來,蘇洛急的忙喊道“小寒,你不要玩鬧了,快把我放下來”。
易寒過了好一會兒才鬆手,這會蘇洛已經被易寒晃的臉兒紅撲撲的,額頭滲出幾滴驚汗,那裡還有剛才的清冷。
易寒一臉笑意的看著蘇洛,蘇洛看了他一眼,也忍不住嫣然笑了起來,心裡無論如何也生不出氣來了,輕聲道“我走之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原來她早就明白這是必然的結果,只是剛才卻為何要做出那般姿態來,也許心裡糾結。
易寒從懷中透出一封書信來,說道“這份信『jiāo』給李玄觀,她會幫你調查我們之間關係的來龍去脈”。
蘇洛看著信封之上,李玄觀親啟五個楷字,又看了看易寒,似乎捕捉到一點什麼,李玄觀是什麼人,蘇洛自然心裡清楚,她的才學品『xìng』,自己的金陵也有耳聞,李玄觀是一個冷漠到對世事絲毫不敢興趣的奇『nv』子,會熱情到去理別人的閒事嗎?自然不會,而易寒說這些話的時候又似沒有把李玄觀當做外人看待,信還沒有『jiāo』到李玄觀的手中就篤信,李玄觀會願意幫忙,有此可見李玄觀和易寒的關係絕對非比尋常,想到這裡『lù』出淡淡的微笑看著易寒。
易寒好奇的看著蘇洛,問道“蘇洛,你笑什麼”,她的笑容隱含某些涵義,只是易寒卻猜不透。
蘇洛道“還記得當日在無相寺嗎?”
易寒回憶著,說道“嗯,那日你與玄觀對弈一盤,也算見過面”,一語之後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們誰輸誰贏呢?”
蘇洛道“輸贏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李玄觀從神『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