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從馬背摔落下來,看的易寒有點心驚肉跳,可別把她給摔死了,他倒沒有想到這一鞭會產生這樣的效果來,一者低估了寶馬的能力,二者高估了女孩的騎術,卻是大漠黑騎都是疾風而馳,這寶馬的速度都比大漠黑騎還要快,一般人是很難駕馭的。
易寒窮追了一會之後,幸好這寶馬吃疼發了一會瘋之後,放慢了速度來,等易寒趕到她的身邊時,這女孩已經嚇得臉蒼白,那雙小手死死拽緊韁繩,很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緊張中放鬆下來。
易寒淡道:“你該好好練習一下馬術了”。
女孩聽到聲音,惡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只是從她像清澈的天空的眸子中露出這樣的眼神來,反而讓易寒感覺怪異好笑,她惡狠狠的眼神對人根本沒有任何震懾力。
馬兒的速度放慢了下來,女孩騰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馬屁股,安撫著寶馬,露出的溫柔如水的表情來,對人對馬前後態度天差地別,甚至一時之間讓易寒幻想著,她對待自己也這麼溫柔就好了,念頭剛起,卻立即將這些想法撇出腦海,因為他不能胡思亂想。
大漠黑騎馬不停蹄的賓士了一天,一直到了到了沙漠的邊緣才停下來,夜晚降臨,他準備讓戰士們在此休息一夜,裝滿水,明日一早進入沙漠。
安排好一切之後,易寒才抽空去看看那個女孩,現在她比任何人都要重要,她能帶著自己橫穿沙漠,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跑了或者死了,易寒為什麼這麼確定呢,他也不清楚,大概這是一種預感,預感,想想就可笑,莫非是因為她的無懼還是因為她的淡定。
女孩安靜的坐在地,臉露出了疲態,這種長時間的疾速賓士,對她來說是吃不太消的,那匹小寶馬優哉遊哉的吃著草,人和馬形成鮮明的對比,馬是不懂是非恩怨的,但是人懂,人的感情往往會被周圍的人和事所影響。
在易寒走開的這段時間,有幾個士兵守責的在不遠的地方看守著,雖然他們沒有過去打擾這個女孩,但也是不會讓她走出自己的視線範圍,女孩安靜,她沒有四處張望,也沒有其它怪異的行為,她只是坐著,一聲不啃,頭也低了下去,讓人感覺她根本沒有逃跑的念頭。
易寒走近她的身邊,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將肉乾和水囊朝她遞了過去。
女孩接了過去,卻挪了挪身子,與易寒保持了三步的距離之後,才吃起食物,喝起水來,什麼話也沒說,一路,她就沒有回應過易寒一句話,她好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傀儡一般,任人擺佈,亦不作任何的反抗,只是易寒在看到她眼睛的時候,卻清楚她是一股生命的源泉。
女孩對他的冷漠和仇恨是情理之中的,而易寒也不會為了讓她對自己印象改觀而去做些什麼,去向她解釋戰爭就是這樣殘酷,他為了保護自己,為了責任必須手段殘忍,理由太多太多了他一個也沒有解釋,這樣做毫無意義。
他並不想與這女孩有太多的糾葛,雙方只是一個利益交換,他放過屠殺那些人,而這女孩必須帶著他們順利橫穿沙漠,抵達答兒海子,就這麼簡單。
那一大塊肉乾就被她吃完了,水囊也喝了半壺,不要驚訝她的食量,因為一天賓士,根本就沒有停下來吃東西,更何況這種馬背賓士其實也很消耗體力的,她肚子餓也是情理之中。
女孩陷入無思索的狀態,她的目光有些呆滯,思緒似乎飄到了遙遠的地方去,水囊在嘴邊掂了掂,卻沒有喝水,易寒知道她飽了,伸手搶過水囊,轉身離開,不給她食物和水,也是控制她的方式之一。
女孩頓時回神,望著易寒的背影,緊緊咬住嘴唇,連嘴唇咬出血來也恍然未知,她的眼神冷又恨,誰說她是一個傀儡。
不要對故事內容有過多的猜測,今晚三更在十二點前是完成不了的,不過我會繼續寫,無論午夜多少點,直到完成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