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的凝視著彼此的臉容,數不盡的燕雲十八騎戰士一個又一個的騎馬從他們身邊穿過,每一幕就是一個時刻,似在數著兩人凝視的時刻,羅達率領燕雲十八騎迎對手狴犴俊騎。
過了好久,寧雪才露出微笑:“你還活著”。
易寒也想回報微笑,可是他發現自己笑不出來,心情澎湃的說不出話了,只得點了點頭,神情莊重嚴肅。
寧雪看著易寒粗獷的臉容,不知道為什麼心頭突然一陣的傷感襲來,立即就溼了眼眶,英姿颯爽的人兒,瞬間變得如此柔弱,需要呵護溫暖的小女子。
緊緊抱住易寒的奧雲塔娜在兩人眼中是透明的,她能感受到兩人是愛的如此深的一對戀人,易寒眼中滲透出來的深情是她從來沒有看見過的,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只是遼闊天地一粒渺小的沙子,心情複雜,感受到易寒強壯的臂膀,就算只是一粒渺小的沙子,她也願意,雙手緊抱著易寒,生怕他就這樣離開自己。
寧雪將目光移動到易寒臂彎中的女子,原本那個地方是屬於他的,如今卻被別的女子所佔據,她看起來那麼純潔善良,感覺就像她願意化作柔水無怨無悔的浸透在易寒的心頭,自己與她相比是狡猾多變,爾虞我詐的,嘴邊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你還是沒有變”。
易寒自然能聽懂寧雪這句話的意思,她是說自己還跟以前一樣風流多情,“不!我變了,我跟以前不一樣”,他辯解的語氣強烈,他想要表白自己的內心。
寧雪卻躲避他的目光,沒有說些什麼,耳邊是刺耳的廝殺聲,抬頭朝敵我雙方混戰廝殺在一起的戰場望去,卻下了馬,對著易寒說道:“我這匹抱月烏騅駒一日千里,你和她騎著離開,就是汗血寶馬也追不”。
“寧雪!”易寒喊了一聲。
這會寧雪卻不願意目光面對著他,側過身子去,淡道:“快去與你的大軍匯合,這裡就交給我”。
易寒心中有千言萬語要和寧雪傾述,告訴她這些日子他的點點滴滴,表白內心的自己,可是他卻一句也說不出來,自己糾纏於女兒私情,卻顯不如她那般瀟灑。
抱著奧雲塔娜下馬,“等我回來!”說完這句話,就騎寧雪的抱月烏騅駒。
易寒一坐抱月烏騅駒,這匹馬兒卻暴躁扭動起來,寧雪撫摸抱月烏騅駒的馬頭,輕輕在它耳邊低語呢喃些什麼,似在告訴馬兒一路要護送他安全抵達目的地,奇怪的一幕出現了,暴躁的抱月烏騅駒瞬間變得非常的溫順。
這是易寒唯一一匹無法征服的馬,就像它的主人一樣,那麼的傲慢。
易寒掉轉馬頭揚鞭朝普利群湖的方向賓士,寧雪也轉過身去,她的背影顯得是那麼的瀟灑,風從正面拂過她的臉頰,晶瑩的淚珠蕩在風中化為無形,天地遼闊,何處是歸宿,有他的地方就是家。
寧雪騎易寒那匹普通的馬兒,手持兵器,殺入亂戰之中,燕雲十八騎的戰士看見寧雪加入戰鬥,士氣大振,戰鬥變得越來越激烈。
已經走遠的易寒,心頭一陣傷感,默默無聲,奧雲塔娜輕聲問道:“她是什麼人?”
易寒表情一怔,她是什麼人,又該如何從自己的吐出她的身份呢,過了一會,他突然道:“她是我的妻子”。
奧雲塔娜心頭一慌,表情一驚,瞬間又露出了微笑,“嗯,我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來,她深愛著你”。
她深愛著我!這幾個字讓易寒心潮震撼,是啊!連奧雲塔娜都看出她深愛著我,為什麼曾經我一次又一次的懷疑她的真心呢?他露出微笑道:“是的,我也深愛著她!”
奧雲塔娜微笑道:“她很你一樣的英勇,她是獨一無二的,這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個”。
易寒內疚道:“奧雲塔娜,對不起,我不應該和你有任何關係”。
奧雲塔娜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