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下不了臺無地自容,他真敢要,我一定生吃了他”,迎上易寒肆無忌憚的目光,卻越覺的他真敢這麼做,心中慼慼擔憂起來。
易寒又問道:“海棠姑娘不知道你裡面可有著內衫,我怕。。。。。。”
易寒yù言又止,不過他後面想說什麼大家也心裡清楚,就是問海棠有沒有穿褻衣,還清醒的人被易寒言語刺激,頓時被撩撥起yù望來,自己不敢提出這樣的要求,卻巴不得易寒這麼幹,他們可大飽眼福,便宜自己賺了,下流登徒子的罪名卻讓易寒來背。
陳德生出聲道:“這位公子,這麼做怕是不妥吧,海棠小姐還待字閨中,你這麼逼她,讓她以後如何見人”。
海棠暗暗朝陳德生抱予感激的眼神,轉頭看著易寒的時候,目光冰冷,威脅他不要這麼做。
易寒突然道:“陳公子說的有理,那我就挑海棠姑娘腳下一雙繡花鞋吧”。
海棠聞言,撫著胸口重重舒了一口氣,卻是連忙脫掉鞋子,生怕易寒反悔。
易寒接過海棠的繡花鞋,笑道:“人說金蓮含幽,鞋留餘香,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來嗅一嗅”,說著鼻子真的要湊過去。
海棠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就倒入繡花鞋中,“沾酒入口更香哩”。
易寒反而停住,他原本想戲弄一下海棠,怎知道被海棠反擺一道,真會看著繡花鞋內的酒是喝也不得,不喝也不得,呵呵笑道:“來,陳公子你先來嘗一口”,卻靈機將矛頭轉向同桌的陳德生。
陳德生漲紅著臉,覺得易寒有意在羞辱自己,可是見對方表情卻又感覺十分熱情友好。
海棠插話道:“人家陳公子可沒說香,是公子你說香,公子你倒是喝一口,告訴我們香不香”。
海棠看易寒真的將繡花鞋湊到嘴邊,心中驚訝,難道他真喝,臉蛋微微一紅,卻感覺怪怪的,就好像易寒喝了這酒就嚐到她的腳丫子一樣。
只聽易寒說道:“酒不醉人,金蓮醉人,這味道好濃郁啊”,一聲“我醉了!”便趴倒在桌子上。
這一個變化可真的讓在場眾人始料不及,也不知道易寒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心中好奇,難道這金蓮酒真的如此厲害,聞上一口就醉倒,心中忍不住想試一試。
海棠心中暗忖:“真是狡猾卑鄙,你扒了我的鞋,以為我真會這麼容易放過你”,卻走到易寒的身邊輕聲喊道:“公子,公子”。
易寒就是裝醉,也不會被海棠這麼一叫就醒過來。
海棠拿起桌子上倒了酒的鞋子,嘴邊喃喃道:“真的有這麼醉人嗎?”一臉深思,手上好似沒有察覺的慢慢傾斜,酒水從鞋子上流了出來,滴在易寒的頭上。
陳德生提醒道:“海棠姑娘,鞋子拿斜了。”
海棠猛的一臉被驚醒的模樣,手上一抖,這會鞋子裡的酒卻往易寒頭上撒去。
陳德生忙道:“海棠小姐,你撒到這位公子了”。
海棠恍悟道:“我剛才想著這酒到底醉人在哪裡卻也沒注意”。
易寒醉倒沒有計較,別人自然也不會跟海棠計較,何況她是無意的,易寒心裡暗忖:“好你個海棠,我都手下留情沒讓你當面出醜,你卻還敢這般戲弄我”,酒水順著脖子留下,溼潤內衫感覺十分不舒坦。
海棠佯裝關切的輕輕搖了搖易寒的身子,“公子,公子”,手上暗暗使勁,狠狠的擰著易寒,擰完肩膀,擰脖子的嫩肉,“看你還裝醉!”
易寒疼的要叫媽了,偏偏得強忍著,心中暗暗央求:“海棠姑nǎinǎi,你倒是輕點啊,我錯了,我錯了”。
海棠盡情擰了易寒幾下,這會心頭的怒氣全消,十分痛快,笑道:“看來這位公子是真醉了,怎麼搖也搖不醒了”。
海棠巡視全場,見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