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通房丫鬟這都是本職工作,沒拿她當痰盂……
呃,那口味太重了。
“行了,你也不要害怕,我知道不是你的錯,你還是個好孩子!”
楊豐拍著她的頭說道。
阿奴趕緊低頭做聽話狀,看著自己手中正在擦洗的棍子,她壯著膽子伸出了舌頭……
“仙尊,您要的東西做好了!”
門外突然有人說道。
“放到那裡吧!”
楊豐一邊示意阿奴繼續一邊說道。
很快房門推開,一名林升發展起來的女信徒低著頭走進來,將一抱剛剛做好的衣服放在一旁,同時偷偷用眼角餘光窺視了一下浴桶裡的風光,緊接著發出一聲下意識地驚叫然後立刻紅著臉退出去,而楊豐則舒舒服服地躺在溫暖的水中閉上了眼睛,整個房間裡只剩下了阿奴在努力工作的聲音,還有間或響起的水聲……
第二天,江寧駐防八旗將軍府。
“都是一群廢物!”
江寧將軍永慶陰沉著臉喝道。
他面前的一群八旗軍官一個個低頭做謙恭狀。
旁邊兩江總督書麟和江蘇巡撫閔鄂元面無表情,後者的駐地其實是蘇州,但這一次恰好有事來南京結果正趕上,可以說腸子都快悔青了。
從昨天開始,江寧將軍下屬近五千八旗軍,兩江總督督標兩個營,江寧城守兩個營,總計四營兩千三百多綠營,城內緊急徵集起來的三千旗人青壯,江寧織造府的兩百家奴,全都撒開在江寧城內,大舉搜捕那妖人營救公主,然後折騰一晚上沒有任何成果,倒是有兩名八旗精兵不小心掉下馬摔傷了,一個煙癮犯了被緊急送回家續力。
當然,無論永慶還是書麟都清楚,這些人是肯定找不到那妖人的。
就是找到他們也會裝找不到。
就那妖人表現出來的戰鬥力,要是大隊的人馬和他遭遇還好,只有百多人的小隊和他遭遇那是給他送菜的。
“紱齋兄,你看該如何是好!”
永慶看著書麟說道。
“下官一切仰大人定奪!”
書麟毫不猶豫地說。
他倆實際上平級,江寧將軍現在已經降到了從一品,而兩江總督也是從一品,但永慶還是襲封的二等伯,這傢伙是正白旗滿洲,佟佳氏,清初大臣巴篤理,跟著信郡王多尼在雲南和李定國大戰的固山額真卓羅四世孫,因為滅準噶爾有功晉升二等伯,而伯爵是超品大員,但書麟只是個抬旗的包衣而已,自然跟這種勳貴沒法比,所以這江寧城裡永慶說了算。
當然,書麟能說了算也不說了算。
這件事很麻煩。
無論救回救不回公主都是麻煩,救不回自然不用說,救回了也不是好事,現在這個皇上最寵愛的公主,那就是一塊恥辱的牌子,她出現一次就是拿臭狗屎往皇上臉上糊一次。如果她自殺了還好,可以體現作為太祖太宗子孫的節烈,可她居然沒自殺,而是任由那妖人揉lin都沒有任何反抗,那就丟人現眼了,這個公主就算回北京,也是白綾或者毒酒。當然,這原本不關他們的事情,可她跑到江寧就是他們的事情了,實際上無論永慶還是書麟都無不在暗罵那佐領吃飽撐的,如果沒認出來當然什麼事沒有,可認出來就麻煩了,不救回來那肯定是有罪的,但救回來相當於把一盤shi端到皇上面前,然後說皇上您請收下,那,那……
那他們以後的前程也就完了!
所以此時這江寧城裡誰說了算誰最倒黴。
“紱齋兄,這樣說就沒意思了,如今那妖人劫持公主入城,正是你我報效皇上之際,自然群策群力,哪還分什麼品級高低,兄弟掌駐防八旗你掌綠營,皇上把這江寧託付於你我哪還分什麼彼此,紱齋兄一向以智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