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說,很豐厚的金錢,但你一向不知道怎麼來花,你甚至不想花錢的事兒!”
“你太奇怪了!”
黃庭鈺抬頭說:“你圖的是什麼?”
我咧嘴笑了:“玩兒唄!就是有意思,玩兒!”
黃庭鈺:“很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挑明瞭吧。我的家庭很有錢,並且,我雖說是學法律出身,但我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最最正統的琴棋詩畫茶武醫命卜教育。”
我嘖嘖有聲:“你這學的可夠雜的了,這麼多,你能行嗎?”
黃庭鈺不以為然:“我七歲就將淵海子平通篇一個字不落地背下來了。歲的時候,我已經可以給人批八命,斷大小流年流月流日運。”
我說:“那你真挺厲害呀。”
黃庭鈺:“我是在國外長大的,蘭州,只是家族諸多投資生意的一個地方。另外,咱們再回到方才的話題。你很優秀,並且出色。所以,我相你了。”
我皮笑肉不笑說:“嫁給我嗎?”
黃庭鈺冷笑:“我是受過戒的道家人!我不嫁的!“
我一怔:“噢,那真是可惜了。“
黃妹子說:“我相你,是想讓你跟我一起攜手對付一夥窮兇極惡的人!想必你也見到了,你在進入蘭州之前,在京城,你就曾經見識了這夥人的兇狠程度。我跟他們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對這些人,非常的瞭解。“
“但是我缺乏一個得力的合作伙伴,我認識的很多人,能夠擔當這一職責的人,他們都在國外忙於各種各樣的事務。我現在,沒辦法,把他們一一叫到這裡來,跟我合作。”
“所以,我只能是跟你合作了。因為,你值得我信任!”
黃妹子講到這裡,用堅定不移的目光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