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勇軍沒說侯三的話,而是一揮手說:“行了,我給你留個電話,這事兒我交給你辦了。不過,我醜話說前頭。這事兒也怪我,開始鬧騰的挺大,現在有個電視臺,請了個破逼記者,還要專門摸底搞暗訪,把這個什麼來著……“
他問了下身邊人。
邊上人說:“非法行醫。“
盧勇軍說:“對,就是這個非法行醫。他們要做一檔節目,然後拍出來,給人看。”
“這事兒,說麻煩也挺麻煩,說不麻煩…也不好說。這人,我就交給你了。一會兒呢。你……你跟記者們說吧。”
說了話,盧勇軍伸手把手拷的鑰匙放到了身後的窗臺上。
“兄弟們走了,對了,兄弟,那五萬,我先給你拿兩萬!“
盧勇軍從懷裡抽出了兩疊錢,放到了窗臺,就遁了。
我拿起這兩萬塊錢,我又順手拿起了鑰匙,我猛地意識到,盧勇軍這貨把我給逗了。
錢夫人做的扣沒套住我,現在,我無意成了那個拔樁子的人了。
這話怎麼講呢?
盧勇軍他不管不顧地把事兒給鬧騰大了,驚動了黑白兩路人,還把新聞媒體招來了。
媒體來了,調查事件得找當事人吶。
他呢,把當事人給扣押了,還拿手拷子給拷了。
這擱法律上講,這叫非法拘禁,罪名不是一般的小啊。
現在呢,盧勇軍從侯三那兒打聽到我了,知道我行,有後臺,硬。然後,他扔下兩萬塊錢,等於跟我說,兄弟不好意思了,你比我硬,這事兒你抗吧,哥哥惹大了,收不住了。
沒錯,這兩萬塊錢,根本就不是,當初談好那五萬裡的,這是兩萬塊的擦屁股錢。
盧勇軍小弟在身邊,他沒辦法說清楚,只能是把錢拍到這兒,扔下鑰匙,轉身一聲不響地走人。
然後,他把這麼一個大大的爛攤子扔給我,讓我一個人來解決。
盧勇軍這種行為,說不上什麼好人。
並且,有可能他跟侯三是一夥的。他打電話,問侯三了,然後侯三告訴他,坑我一下子。
總之,這貨就是把事兒惹了,搞不定了,然後扔錢閃身走人。
那我呢?我該怎麼辦?
也閃身走人嗎?
正猶豫呢,突然我聽到宿舍外面傳來了一陣的腳步音。
然後,我就看到,一個個子很高,長的挺漂亮,並且看上去極歷練的年輕妹子,領了一個扛攝像機的大叔,手拿話筒,領了另外兩個事逼似的男人,風風火火地往裡走呢。
“在那兒!”
這女人,一下子就指了我。
然後,也不管高跟鞋崴不崴腳,撒丫子,就奔我跑來了。
我麻利地把兩萬塊錢還有鑰匙揣起來,我朝旁邊門瞅了兩眼,然後大踏步奔前迎上去了
事情完全出乎了預料,這大爺地真急人吶。
我走過去,攔住那女的!
“幹什麼的?”
我厲聲問。
女人一愣:“這裡不是……”
我搶說:“什麼這個不是那個不是的,對了,你們是不是找線索的?跟我出去,我告訴你們找誰。“
女人不解:“你是?”
我說:“我是當事人之一,跟我出去。”
女人:“啊……知道了,知道了。”
偏在這個時候,屋裡陳柏喊了一嗓子:“哥,哥……”
我扭頭回了一嗓子說:“行啦,一會兒就完事兒,知道你想吃飯了,我去給你叫東西吃。”
說完了,我對女人說:“料全在我身上,我帶你們找一個接一個的當事人,保證你們是獨家,保證你們,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