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鬱可溫柔的問:
“滿意了嗎?”
夏小年鬱悶?
吳鬱可臉上盪漾著幸福的笑,明明是她很滿足的樣子嘛?
夏小年終於想起來自己要問什麼了:
“你家客廳裡掛的那個照片是誰?”
吳鬱可嘆了口氣:
“你真猜不出來嗎?”
“他就是你前夫吧?”
吳鬱可點點頭:
“我們離婚一年了!”
夏小年傻眼了?既然只是離了婚,人又沒死?吳鬱可這是唱的哪一齣?
吳鬱可看出來夏小年的疑惑:
“我知道你會覺得奇怪,一定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他的照片弄的跟個遺像似的?說起來你小屁孩也不一定能懂?其實想忘記一個人很難,特別是曾經和你同床共枕的男人?離婚後,我每天都魂不守舍的?還是一天到晚的想著他,有時候甚至想著去自殺?後來我一個閨蜜看出來我情緒不對?她就給我出了這麼個主意:說這叫以毒攻毒?既然忘不掉,那就天天看著他,一直讓自己看的噁心才行?我就按她的主意,找出他最醜的一張照片放大成黑白的,按照遺照的規格設計,掛起來天天看他那副醜惡嘴臉,要不是我膽子太小,我還要在相框上掛上黑紗?你還別說,這個辦法還真管用?他在我心裡真的已經死了?”
夏小年目瞪口呆?
可千萬別小瞧女人?女人心,海底針,她們在想著什麼,恐怕天天睡在一起的男人們也不知道?可她們是那麼堅毅,看似柔弱,卻硬如鋼鐵,一旦下定決心要幹什麼,其堅韌不拔的精神和百折不撓的勇氣不是男人可以比擬的!
吳鬱可看著發呆的夏小年,以為自己嚇到他了:
“怎麼,你這就怕了?你放心,咱們倆只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我的生活很平淡,也很空虛,我也渴望有男人的安慰和愛撫,你最起碼能給我精神上的安慰,這就夠了!”
夏小年點了點頭:
“我理解,我們男人不也是這樣嗎?總想找點刺激,提高一下生活情趣!”
吳鬱可咯咯的笑了:
“還你們男人?你一個小屁孩懂什麼呀就敢把自己叫作男人?”
夏小年直視吳鬱可的眼睛:
“想不想試試我都懂什麼?”
吳鬱可一點也不緊張:
“算你什麼都懂行不行?我怕了你了,不早了,我該回家了!”
夏小年想起來該去售後提車子了,點點頭:
“剛好我也有事兒,咱一起走!”
吳鬱可深情的看著夏小年:
“我需要你的時候,你能不能陪陪我?”
夏小年想了一會兒,還是搖搖頭:
“不能,咱倆孤男寡女的?我怕我一時忍不住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兒?不過,你要是有什麼困難可以和我說,我一定幫你!”
吳鬱可臉上變了色:
“這就是你們男人?得不到就趕緊扔掉!”
夏小年急了:
“可我是個男人?你知道那種拉滿了弓不能射出去的滋味嗎?”
吳鬱可又笑了:
“我不讓你拉弓,只讓你陪我說說話,散散心,這總可以吧?”
夏小年知道不能拒絕,只能點頭同意!
吳鬱可送給他一個香吻:
“走了,你別和我一塊走,人多嘴雜!”
趁著中午夏小年開回了車子,爸媽圍著車子直巴咂嘴,幾個街坊也坐上車體驗了一下豪車的感覺?
雞仔的老爸眯著蝦米眼問夏小年:
“這鱉殼子車挺貴的吧?”
夏小年一個趔趄?什麼?鱉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