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小年站起來微笑著:
“快進來高委員,我剛開完會,正好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高文月臉色不太好看,她不等夏小年讓坐,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
“夏鄉長,我剛從農技站回來,聽農技站劉玉芳說有人在背後嚼咱倆的舌根,您聽到些什麼沒有?”
夏小年心裡一緊?這些可惡的傢伙真夠歹毒的,一個個手段層出不窮,這是想把自己搞臭的節奏啊?不光是這樣,高委員也跟著受了連累?
局勢對自己越來越不利,他只能先向高文月表達歉意:
“真對不起高委員,他們故意捕風捉影的造謠是有目的的,目標應該是我,我現在成了他們發財的絆腳石,結果讓你也跟著受連累了?!”
高文月撅著嘴:
“這些人也太壞了吧?竟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往人家身上潑髒水?夏鄉長,他們這樣對咱們,你總得想想辦法吧?如果任由他們適謠下去,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夏小年給她沏了杯茶遞過去:
“有些事情不能去澄清,你越為自己申辯就會有更多的人誤解?清者自清,人正不怕影子歪,時間長了大家就會明白!”
高文月紅著臉:
“你們男人怎麼著都行,可我是個女孩子,一個女孩子的清白你知道有多重要嗎?我還沒結婚,以後我怎麼處朋友?那天傍晚只有郭承義看見咱倆一起出去了,一定是他亂嚼舌根子?你要是個男人就去揍他,要不然我一個人也要去撕爛他的嘴?”
夏小年趕緊安撫:
“你先冷靜一下文月,你要知道“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道理?這種事兒從來都是越描越黑,他們巴不得你把事情鬧大呢?你放心,早晚我會讓郭承義付出代價,但不是現在,咱們千萬不能自亂了陣腳!”
高文月嘆了口氣:
“夏鄉長,這種日子啥時候是個頭?我真不想在麻油子鄉再幹下去了,心太累?你要是有能力也調走吧?咱鄉政府有幾個無賴太噁心人,他們除了跟著崔紹先阿諛奉承,就是顛倒黑白、無事生非的搞事情,你是鬥不過他們的?”
夏小年心裡更憋屈?可自己的老領導趙省長的話猶如在耳,如果沒幹幾天就想著調走,不僅趙書記會對自己失望,還為崔紹先一夥開啟了方便之門?不行,絕不能當縮頭烏龜,不到最後一刻也不能輕言放棄!
他又給高文月加了點茶:
“高委員,咱們都是黨員,不能有點困難就打退堂鼓?他們越是窮兇極惡,咱們越要冷靜!鄉政府是黨領導下的政府,那麼多位高權重的腐敗分子都被繩之以法了,他們幾個小蒼蠅有什麼可怕的?只要咱們堅持正義,要害怕的就是他們!我相信上級領導們心裡會有桿秤,不會讓這些蒼蠅們再嗡嗡幾天了?現在是關鍵時期,咱們一定要團結起來,記住一句話:堅持就是勝利!”
高文月臉上多了些微笑:
“你呀,像個老學究一樣,動不動就是正義呀、堅持呀?你實話告訴我,今年到底四十幾歲了?”
夏小年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
“我呀,比你猜的年齡還要大,我屬於返老還童、半人半仙之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大歲數了?”
夏小年這句玩笑讓高文月的陰鬱一掃而光,她也開玩笑:
“那以後我是喊你叔叔合適呢還是喊你爺爺合適?”
夏小年嚇了一跳:
“我啥也不敢讓你喊?讓你爸爸知道了還不得扒了我的皮?”
高文月立馬沒了笑意:
“夏鄉長,以後你別拿他開玩笑,我真的不太適應!”
夏小年尷尬了,怎麼就忘了高委員和她爸爸之間的隔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