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餘幾個人也“哄”的一聲被逗樂了!
“聽好了,我是問你因為什麼事兒進來的?”
“我是,……我是砍了鄰居家屋後的幾根毛竹,尋思著編個筐用來採藥,正巧,……正巧被鄰居逮到了!”
閆老貴忿忿不平 :
“你這是什麼鄰居?不就幾根毛竹嗎?算個蛋呀,這也要報警把人抓了?”
中年人沒說話,眼裡含著渾濁的淚花。
“哭個球啊你哭?不就是想出去嗎?你放心,下午我走的時候把你一起帶走!”
中年人眼前一亮 :
“真的呀老闆?那可太謝謝您了!”
“什麼老闆不老闆的?我是三叉鄉旮旯村的村支部書記,是村子裡的最高領導人!”
其餘幾個人同時投過來羨慕的目光,眼神中充滿了巴結的意味,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往前靠了靠 :
“支書,您能不能把我也一起帶出去,我已經五天都沒聞到過肉味了?”
閆老貴猶豫了?
以張保元的能力,弄出來一兩個人問題不大,再多就有些超過能範圍了?可是牛逼已經吹出去了,總不能再收回去吧?
他眼珠一轉,有了主意 :
“我不是誰都帶的,你先說說你犯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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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犯啥事,幾天前我去前寨趕圩,有個賣竹編的小妞長的挺水靈,我就,……嘿嘿,我就那個,……那個,……
“你他媽幹啥了?你倒是說個囫圇話呀?”
另外幾個人也瞬間提起了精神,其中一個面容猥瑣的小夥子還流出了點涎水。
“我摸了她的手!”
幾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沒了精神。
閆老貴瞪著眼 :
“你小子糊弄誰呢?就摸摸手,人家民警就把你抓進來了?你要是不說實話,一會兒走的時候我可不帶你!”
那小夥子急了 :
“我先是摸了她的手,後來我一看當時人也不太多,就捎帶著摸了一下,……嘿嘿,就摸了一下她的胸。”
幾個人又一起瞪圓了眼睛,急切的想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兒?
閆老貴似乎比別人還要急 :
“軟嗎?白不白?”
那年輕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見幾個人完全被自己的描述給迷住了,佈滿疙瘩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
“哎呦,那個滋味兒?軟軟的,彈彈的,……
突然,鐵門咣噹一聲被開啟了,湧進來幾個民警,不由分說就把閆老貴銬上了,然後兩個人架起他就走!
嚴老貴的臉上變了顏色,他驚慌失措,連嗓子都變了音 :
“你們這是幹什麼?要把我弄到哪兒去呀?”
幾個民警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架著他往前走,隨後,鐵門咣噹一聲又被關上了。
講故事的年輕人目瞪口呆?其餘人也嚇得說不出話來!
把閆老貴從拘留所弄到看守所也只不過是亡羊補牢而已,起不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秦雙運並不擔心這個村支書閆老貴,把他弄進看守所,只不過是為了糊弄紀委,給紀委來一個緩兵之計,真正讓他擔心的是那個張保元。
張保元並不是一般的民警,基層派出所只要是正式民警,一般來說不是所長就是指導員,或者是副所長,真正站在一線的是那些輔警和協警們。
張保元剛來三岔鄉派出所的時候還真不是副所長?他是三岔鄉正式民警裡唯一不帶“長”的民警,同事們不是副所長就是指導員,這讓他內心極為不平衡?
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