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應對都應對的心力交瘁。
“過來朕這邊。”明明臉上是那誘惑般的笑容,但那聲音確實真實聽不出情緒的平淡。
嘴角沒能忍住抽搐,他這樣的態度讓我覺得自己就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真的很想很想扭頭轉身離開,只是在沒弄明白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之前,我必須忍耐。
就算不情願,還是要一步步走向司徒靖瑄,將其揉眉宇的側面視而不見,反正我沒看見沒看見絕不可以讓自己再悲劇一次。
身體突然的騰空,腰間加重的力道,我怎麼想也想不到,他會將我抱至他的大腿上做好,而他的左手依舊霸道的圈在我的腰間……
將一瞬間紊亂的氣息壓平,和司徒靖瑄在一起,應該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讓我感到意外的事情了,那我又有什麼好驚訝的?
不過尷尬還是不能避免,不管我和他有過多麼親密的關係,對於這樣的接觸還是很不習慣。僵硬的身子,下意識的排斥感始終對這樣的親暱不能接受。幾乎屏住的呼吸,不敢亂動,就怕自己的排斥太過明顯太過赤 裸 裸的表現出來……
“看看這個。”平淡的幾乎沒有起伏的音調,指著面前的那三本奏摺。
對於司徒靖瑄的意圖,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所想的那樣,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敵國的子民。自古以來,後宮不得干政,更甚者是這個讓他厭惡的女人,以司徒靖瑄的脾氣又怎麼可能讓我接觸他的政務,尤其是這種包括一國大小事奏摺?
“朕讓你看,你就看。”似乎看穿了我的遲疑,只是他的語調可不可以不要一味的命令式,聽在耳裡真的很不舒服。
說真的,對於前面的那三本奏摺,說不好奇絕對是騙人的。鑑於司徒靖瑄那迫人的注視之下,我最終還是一本一本翻閱起來……
放下最後一本,心情說不準是什麼樣的感覺,低垂的頭,盯著那三本奏摺,有種想笑卻笑不出來,人心似乎總是如此的脆弱,是不是帝王總是無情。
這三本奏摺的內容無非就是某個三朝元老功高震主以及列舉其種種罪行雲雲,至於那個三本奏摺中提到的那個所謂功高震主,野心勃勃的主就是平西王,司豔彩的父親。而其中尤其提到司豔彩夫婦結黨營私,加之從南曄而來的翟傲俠和——司南風……
其實早已確定上官文遠給我的那份資料是讓司徒靖瑄拿走了,加之他現在讓我看這三份奏摺的目的,已經有了個大概,只是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司徒靖瑄會讓我知道這些。雖說自古以來,帝王對臣子的猜忌總是不會停止,只是這終歸是翔騰國的事,為什麼肯讓我知道?我不認為他是抱著讓我和他聯手這個目的讓我知道這些,這個想法第一時間就可以將其否決掉。
“皇后來找朕,是否為這個?”態度突然的轉變,緩和的語調,多了份的情緒裡參雜著調侃,微眯的雙眼,竟意外的柔和。
這樣的司徒靖瑄讓我有一瞬間的恍惚,有些刺目的讓我睜不開眼……
身體再度騰空,原本只是坐於他左邊大腿上的我,此刻調轉姿跨坐在他身上,竟是和他面對面,毫無防備!
“皇后不覺得和朕聯手是最好的辦法嗎?”輕笑的語調,微眯的雙眼,腰間收緊的力道,對著我耳邊,那撥出的氣,形成曖昧的感覺,雞皮疙瘩的感覺迅速蔓延。面具下的肌膚下是冰冰涼涼的感覺在蔓延,隨後是一陣撕拉,臉上那層面具已被他撕開……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不陌生,但並不代表可以接受,尤其是在這種地方!只是我終究沒有拒絕的權利,就算恥辱感蔓延也終是忍耐……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司徒靖瑄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召見別人,而那個聲音,我更是不會聽錯……
狂亂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